“你說這簫王爺都殘廢了,二殿下還不放心。”

陸曉蕾心下一沉,二皇子云靖軒的人!

這和記憶不符啊!那雲靖軒不可能如此早早對付簫雨寒的!不是應該在她嫁過來之後嗎?難道是自己穿來有什麼改變不成!

壓下心中疑慮,低著頭觀察那兩人把東西放了何處。

就聽下面兩人繼續道:“別說了,快點把東西放好,我們還要去太子那,今天太子被皇后留在宮中,正是好機會。”

“主子的心思不可能讓我們知道,也不容我們多想,還是快離開這裡,要是讓人發現,依那簫王爺的手段饒不了我們!”

兩人迅速吹滅燭光,走出書房,還警惕的看著四周,關上門。

陸曉蕾見狀連忙躲開,心中暗想,“這簫雨寒到底去哪了,府裡跟個空城似的!”

眼見他們離開,快速進入書房,找出那兩人留下的信,開啟看了眼,瞬間一驚,“這是和齊國來往的書信,通敵賣國的證據啊!這要是被人發現,別說兵權了,就是命都難保!”

咣噹…門開啟,簫一見書房有人,大喝一聲:“誰!”拔劍刺向陸曉蕾。

陸曉蕾面色一凝,這簫一竟然不聽她說話,就直接拿劍刺她,簡直衝動!轉身避過鋒利的劍鋒,並用兩隻手指夾住向她刺過來的劍身,冷言道:“簫一,是我!”

簫一一愣,“陸小姐?”見她點頭,這才當下劍看向簫雨寒,“主子,是陸小姐!”

陸曉蕾迎著月光看向坐在輪椅上一身黑色衣衫,面色陰沉的簫雨寒。

簫雨寒先是用冰冷的眼眸掃向四周,又看著她,聲音如同冰渣一般,“陸小姐為何在本王的書房?”

陸曉蕾靠在案前,拿起信件搖了搖,“我來時發現有兩個黑衣人在你這放了通敵賣國的書信。”

“臣女很好奇,這麼晚了王爺去哪了?還有人有機可乘,放了書信都不知道,王府如此鬆懈嗎?”

簫雨寒視線看向她拿的書信,冷聲道:“本王的事陸小姐最好別管!只要做好未婚妻的本分就好。”

陸曉蕾挑眉,誰願意管他似的,好心沒好報!“本小姐不管可以,只不過提醒王爺,這封信要是讓人發現,極有可能會連累我!”說著把書信放在一旁,起身道:“王爺請吧,快些解毒,我也好離開。”

簫雨寒見這女人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心裡就煩躁,推著輪椅來到書案前,看了眼書信內容,簡直是想置他於死地,眼裡冷光更甚,“簫一,讓人把書房搜查一遍!”

“是主子!”簫一看了陸曉蕾一眼,直接翻找起來。

簫雨寒看向陸曉蕾,“陸小姐既然看了書信,就應該知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本王有事,你也活不了。”

“你現在這麼想急著離開,讓本王覺得你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喂!簫王爺,你別太過分,我和你在一條船上不假,我又沒和你成婚,隨時可以退婚,和你劃清界限。”

“還有!別忘了是我發現了這書信,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懷疑我!”

“那本王還的好好感謝你了!”簫雨寒陰測測道。

陸曉蕾身子一抖,擺手道:“不用王爺,我們快出去吧,再有兩日,王爺便可不用在痛苦了。”

簫雨寒說道:“此話怎麼說?”

陸曉蕾淡淡道:“王爺,再有兩日我不必每天都來,只要一週探脈就可以了,人的血液不可長時間流失,對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我現在看你面色還好,在進行一次拔毒就可以了之後就藥浴便可,半月後,我再來徹底為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