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幾位心腸軟的官員有些不忍,皇帝這次處置的的確有些嚴重了,就在他們想要站出來求情時,身邊的人連忙拉住他們。

他們很清楚雖然皇上處理的是有些重了,但是秦王一脈也是咎由自取,不說按照天子居所製作的房間、皇帝、皇后的冕服,那一套天子印璽絕對能要了秦王的命。

這幾乎和造反有什麼區別,簡直是膽大包天,都是自己做死,誰也救不了他們。這個時候不能出去勸皇上,因此他們還是拉住了自己的同僚。

群臣之中一片安靜,咚咚之聲在宮殿之中格外清晰。

朱由檢煩躁的擺擺手,兩名大漢將軍進去大殿將仍在高呼的朱存樞給架出去。

之後,朱由檢大踏步的走出宮殿,接下來他還要應對宮中女人的問詢,尤其是張皇后。

畢竟這一次他做的的確是有些重了,打擊面太廣了,即便是他的證據很充分,若是僅僅處理朱存樞一人,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關鍵是他朱由檢將打擊面擴充套件到整個秦王一系,恐怕除了不知內情的老百姓會為他歡呼,恐怕有不少的讀書人會認為他朱由檢做的有點兒過了,即便是秦王一百年前就製作了一整套的天子印璽。

張皇后雖然不是太后,但也是他皇嫂,此等大事張皇后必然會詢問他的。

不過,這又如何,他朱由檢問心無愧,這些人魚肉百姓這麼多年,朝廷向他們問罪絲毫沒有問題,更何況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至於讀書人恐怕也就是發發牢騷罷了,作為皇帝盛怒之下從重處理又如何了?他們又能如何?

朱由檢走後,安靜的大殿緩緩有了聲響,大家紛紛離開,誰都沒有說話,大家心中都略微有些不太舒服。

眾位大臣各自回到自己的官衙。

內閣,有些忍不住的李國普開口道:“黃大人,這一次皇上作的會不會有些過了,直接處理秦王一系啊,我大明自開國以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啊。”

“怎麼,李大人認為皇上做的不對嗎?”,黃立極疑惑的問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擔心皇上恐怕會有一個不太好的名聲,畢竟此次被處理的人可是太多了。

要知道秦王是大明最早被冊封的親王,地位特殊,兩百餘年下來,秦王一脈的人數可不少啊,我記得張文忠當年的統計,秦王一脈可是將近七千名宗藩啊。

這個數目很龐大了,要知道整個大明的宗藩數量也不過十七萬餘人。

這恐怕會在大明的宗藩中引起渲染大波啊!”

黃立極搖搖頭道:“李大人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事情不會有這麼嚴重的。

秦王一脈所做之事天理難容,我大明的任何一個皇帝在都不會手軟。另外朝廷給他們的東西也不少,每戶有百畝土地,百兩紋銀,足夠他們過上還算可以的生活了。並且他們再也沒有朝廷的禁令了。

更何況大明也是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的,李大人恐怕是忘了齊王和谷王了,他們的後人可也不少,和他們想比,秦王一脈還算好的。

齊王和谷王的後人可是被集中在一起被嚴密監控,秦王一脈皇上可是說了所有人貶為庶民,就地安置,完全不會再被強制遷移,時刻監督。”

這一番話黃立極是真心話,若是換一個暴躁的皇帝,秦王一脈定然會比這慘的多。

聽到這話的李國普也是一愣,仔細一想,他也點點頭。

是啊,相比於齊王、谷王他們的待遇好得多,朝廷給他們發了不少的銀子和田地,足夠他們過上不錯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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