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隨便說說朕和朝廷就相信了,大殿之中上百官員們都相信了?你是將在座之人當成傻子了吧!”,朱由檢恥笑道。

下方的群臣皆是低下了頭顱,對大殿中正在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他們已經看出了一些苗頭,事情恐怕還有的看。現在這些皇室宗親內部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摻和了,能躲多遠躲多遠。

朱存樞還沒有說話,朱由檢繼續說道:“錦衣衛數萬人都是吃乾飯的嗎?你就這麼看不起他們!田爾耕,你來告訴他們你們探查到的訊息。”

朱存樞一愣,群臣此時皆是伸長了耳朵,不想放過一句話。

田爾耕走出來,開口道:“皇上,據錦衣衛調查,那房間的建造時間應該在十年內,這一點秦王殿下沒有說謊。”

聽到這話,朱存樞鬆了口氣,原本因為朱由檢的話而顯得驚恐的面部也略有緩和。

“不過有一點秦王殿下似乎刻意忽略不說。”

朱存樞彷彿想起了什麼,臉色蒼白。

“皇上,這些違禁物品的建造時間是不同的,那房中發現的一套天子二十四璽的製作之人是百年前陝西布政司一位很有名的雕刻師傅,錦衣衛已經確定這些印璽是在百年前雕刻的。”

話聲一落,大殿之中一片譁然,好傢伙,一百年前,這不就是早有預謀嗎?看來這秦王一脈早就有不該有的想法了。

“朱存樞你聽聽,你們秦王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枉朕如此的新人你,你太令朕失望了。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嗎?”,朱由檢表現的很是憤怒。

朱存樞聽到田爾耕所說話之時,心中驚恐萬分,雙腿無力,額頭上汗如雨滴,已經癱倒外地。

朱由檢看著這一幕,長嘆一聲,“看來朱存樞你是承認了。

好,好啊,你秦王一脈可真是有想法啊,朝廷竟然一直沒有發現你們的狼子野心。”

之後,他微微沉默,才再次開口道:“朱存樞搶奪大明子民的土地上萬頃,上千大明百姓因你而死,行事極其卑劣,罪不可赦,又私自建設違制物品,意圖圖謀不軌,可謂大逆不道。

……

現對朱存樞除爵,貶為庶民,從宗冊中除名,全家前往鳳陽守陵,無詔不得外出。

……

另,秦王一脈,百年來做惡甚多,而且長期有不軌之心,私更是有膽子自營造天子印璽,可謂是十惡不赦,之後數任秦王皆知情卻不報,甚至將其視為珍寶,差點釀成大禍。

但念及其沒有真正的付出行動,多數宗藩並不清楚此事,故留其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現除去秦封國,秦王一脈全部貶為庶民,之後一切事宜和普通大明子民一樣對待。

同時其全部財產放入戶部,朝廷對因秦王而死之人進行補償。

秦王一脈所有宗藩人員,無論男女、年齡大小、爵位高低,每人發放二十畝土地,每人白銀二十兩,以此作為其生活之資。

就按照此辦理吧!”

朱存樞聽到聽完之後驚駭欲絕,從地上連滾帶爬的重新跪在地上,眼淚鼻涕一大堆,大聲高呼:“皇上,皇上一切都是臣的過錯啊,與他人無關啊!求皇上饒了他們吧!”

說著還以頭重重地磕地。

“咚!”“咚!”“咚!”

很快他的頭上就流出鮮血,看起來十分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