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林寒擠擠眼睛,示意他審判完了就快點騰地方。

哪知,林寒居然,紋絲不動。

我有點生氣

難不成,這廝也在幸災樂禍,想聽聽我的倒黴審判?

我杵在林寒面前,給了他一個死亡凝視。

正在這時,張老師幽幽道:“歐陽君,你也坐吧。“

也?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和林寒,有可能是一起被審判。

完犢子了。

難不成,我們打擂臺的事情,穿幫了?

我早就說了,賭博是不對的。

任何鋌而走險,都是自尋死路。

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我萬分沮喪。

悔不當初。

我悲傷地望了一眼,被我連累的林寒。幸災樂禍之心,簌然沒有了,剩下的,是內疚。

林寒嘆了口氣,給我挪了挪地方。

我瑟瑟發抖地坐了下來。

張老師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人舉報,你們倆,早戀。“

嗯?

早戀?

不是打擂臺?

哈哈哈。

太好了!

我摸摸自己的胸口,興高采烈地長舒了一口氣:“幸好,幸好,嚇死我了……”

張老師,莫名其妙地,望著我的興高采烈。

林寒,也莫名其妙地,望著我抓不住重點。

張老師,表情並不扭曲,音調,也不高亢。她總是柔聲細語地,款款而談,哪怕宣佈審判,也是用一種極易犯困的節奏。但是,她這種不怒而威的腔調,往往更有威懾的效果。

只聽她,緩緩道:“林寒,歐陽君,你們倆,有什麼解釋嗎?”

我,終於從竊喜中冷靜下來。

早戀?

太扯了吧。

我,歐陽君,雖然偶爾有點小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