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吧?每頓都吃的這麼多,會傷腸胃的。

等著,我去給你找點健胃消食的藥,以後可不能這麼吃了。”

陳松站了起來,走出了飯廳。

看著走出去的陳松,朱靜安的臉上滿是笑容。

張言站在朱靜安的身旁,不停誇讚,“駙馬如此溫柔,真是一大幸事。”

朱靜安笑而不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松出而復返,拿著一個用油蠟紙包裹的山楂丸。

來到朱靜安面前,陳松將山楂丸的油蠟紙剝開,放在朱靜安的嘴邊。

“來,張嘴!”陳松笑眯眯的看著朱靜安。

朱靜安臉色瞬間通紅,儘管已經是陳松的妻子,可在傳統觀念的影響之下,朱靜安還是很傳統的。

朱靜安張開嘴,臉紅到了耳根子上。

陳松將手中的山楂丸輕放進朱靜安的嘴中,笑眯眯說道:“這藥是用山楂做的,消食解膩。

但藥總歸是藥,吃多了也不好。以後吃飯慢慢吃,不要這麼著急。”

朱靜安捂著自己的嘴,一臉嬌羞的點點頭。

......

入夜,陳松躺在床上,朱靜安依偎在他旁邊。

房間中沒有光亮,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說著話。

女官張言蹲在窗外,耳朵貼著牆壁,靜靜的聽著裡面的聲音。

“恐又沒有房事。”女官暗道一聲,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第二天天亮,陳鬆起床吃早飯穿衣,做完一切之後,朝著皇宮出發。

說實話,陳松實在討厭早朝。

如果是大官的話,跑去上早朝陳松還可以理解。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太醫院院判,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駙馬都尉,跑去上早朝有什麼意思?

陳松行走在路上,看著眼前還漆黑的道路,打了一個哈欠。

趙峰和李三娃跟在他的身後,保護著他。

一輛又一輛馬車朝著皇宮而去,這都是前去上朝的官員。

趙峰和李三娃將陳松送到皇宮後就回去了。

時間緩緩而過,陳松站在大殿上,和往常一樣,低著頭,神遊海外。

朱元璋坐在皇位上,靜靜的看著大殿中的官員。

“陛下,臣有事啟奏。”

沒等朱元璋開口,一箇中年人站了出來。

陳松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這人。

“長得有些像宋濂,該不會是宋濂的兒子吧?”陳松細細的打量著他。

此人正是宋濂的次子宋璲,如今翰林院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