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揮舞著手中的刀,朝著闊闊帖木兒的後脖頸劈砍而去。

“啊!!!”

朱雄英大喝一聲,手中的刀猛然揮下。

朱雄英畢竟沒有殺過人,他不知道劈砍在哪裡,才能一下子將人的腦袋砍下來。

他這一刀直接砍在了闊闊帖木兒脖頸上的骨頭上。

骨頭堅硬,加上朱雄英力量不大,骨頭只被砍進去一半。

闊闊帖木兒吃痛,開始在地上掙扎,可是陳松和朱棣死死地控制著他,不讓他動彈片刻。

這一刀並沒有砍中要害,闊闊貼木兒並沒有被砍死。

朱雄英二話不說,再次揮起手中的腰刀,朝著闊闊帖木兒的後脖頸砍去。

終於,闊闊帖木兒的腦袋被朱雄英砍了下來。

此時的朱雄英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汗水打溼了衣服。

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雖說他之前見識過士兵殺人,但這和親自殺人完全是兩回事。

朱元璋一臉平靜的走到朱雄英面前,看著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大孫,問道:“殺人的感覺如何?”

朱雄英深深的喘了幾口氣,他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爺爺,說道:“殺人的感覺不好受。”

朱元璋看著地上的屍體,沉聲說道:“殺人的感覺當然不好受,可是如果你不殺人的話,就會被別人殺死,治理朝廷,治理天下,要恩威並濟。

當年俺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不比你好多少,可這麼多年了啊,也不是這樣過來了,殺人只是你走出來的第一步,你要永遠的記得今天。”

“常青啊,扶著太孫回大帳吧!”朱元璋看向陳松。

陳松攙扶起朱雄英,就往大帳裡面走,來到大帳的時候,脫古思帖木兒還跪在地上,旁邊的幾個侍衛將他死死地控制著。

儘管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想法,但以防萬一,還是要必須將他控制起來。

當朱元璋等人走進來的時候,脫古思帖木兒只是抬起頭,輕輕地看了一眼,那眼神當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有恐懼也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種茫然。

這種茫然不好說,就像是精神受到什麼刺激一樣。

朱元璋冷冷的看了一眼脫古思帖木兒,旋即又坐在了主位上。

“你們說說,到底該如何處理脫古思帖木兒。”

朱元璋看向眾人。

朱棣看著地上的脫古思帖木兒,冷聲道:“直接將他殺了,一了百了!”

“你呢?”朱元璋看向徐達。

徐達看了看地上的脫古思帖木兒,若有所思的對著朱元璋說道:“陛下,直接將脫古思帖木兒殺了固然解氣,可脫古思帖木兒手下的那些嫡系部落怎麼辦?

如果直接將他殺了,恐怕不好收服脫古思帖木兒手下的那些嫡系部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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