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抄家(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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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上的太陽,毛驤騎著戰馬帶領著手下,行走在去往泰州的路上。
毛驤是個急性子人,可能像他這種錦衣衛之人,性子都比較急。
對於這種事情,毛驤從來都不會耽擱,也不想耽擱,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解決,就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解決。
在天上的太陽即將西沉的時候,毛驤帶著人來到了泰州的地界。
因為是錦衣衛,所以就沒有提前通知泰州城中的官員。同樣的,泰州城中的官員也並不知道毛驤到來。
此時的鄭敬謙坐在自己的書房裡,他的臉色很差,大病初癒沒有幾天。
之前的事情把他氣的不輕,傷了元氣,已經年老的他經不起這麼折騰。
家中的土地有一小半被那些百姓們要了回去,至於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鄭敬謙豪取強奪,巧立名目弄來的。
這些土地,鄭敬謙可把它們看得非常重要。
就算之前那些百姓過來要,鄭敬謙也不會鬆口,更不會給他們。
如果這些百姓鬧得歡了,鄭敬謙甚至還會讓府中下人去毆打這些百姓。
對於鄭敬謙來說,百姓們的死活根本不重要,只有自己手中的利益才重要。
最近這幾天當中,鄭敬謙的心很亂,因為揚州府城那邊沒有什麼好訊息傳來。
當時揚州府城中的那些士紳開始準備暴亂的時候也通知了鄭敬謙,鄭敬謙當時還想著,只要揚州城中的暴亂成功,那麼自己也在泰州府當中組織一次暴亂。
可事與願違,揚州府城中的那次暴亂根本就沒有成功,鄭敬謙還沒來得及組織,揚州府城的暴亂就已經被平息了下去。
揚州府城中的暴亂被快速的平定,鄭敬謙知道陳松和朱棣看不慣自己,要是自己真的弄這個什麼暴亂,恐怕到時候的代價不是自己所能夠承受得起了。
鄭敬謙這點倒是看得明白,沒過多久,毛驤帶著手下停在了鄭敬謙家的大門前。
畢竟是抄家,畢竟是抓捕鄭敬謙家中所有人,所以毛驤將手下大半都帶了過來。
毛驤的這些手下也非常謹慎,將鄭敬謙家的前門和後門都堵了起來,防止有人逃跑。
毛驤騎在戰馬上,看著眼前氣勢恢宏的大門,冷笑道:“不過尋常百姓,雖然有功名在身,但終究不過平頭老百姓。
大門竟然敢如此規制,竟然逾制。朝廷命令當兒戲,這樣的人,不出事才怪。”
毛驤冷笑一聲,隨後指著前面的大門,大聲喊道:“給我把門撞開,要是敢阻攔,殺無赦。”
毛驤一聲令下,身後的隨從跳下戰馬,往大門跑去。
大門從裡面閂著的,這些隨從也沒有敲門,直接開始衝撞。
大門後面的門栓雖然結實,可耐不住這些壯漢衝擊。
哐哐哐,撞擊聲不停的響起,眼前的大門搖搖欲墜,坐在書房當中的鄭敬謙聽到從大門方向傳來的聲音,一臉的疑惑。
“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撞門,該不會是姓陳的跑來了吧?可不對啊,聽說姓陳的已經去京城了,難道是燕王殿下?”
鄭敬謙的心中咯噔一下,他急忙站起身來,往書房外面走去。
在走出書房的時候,鄭敬謙看到了自己的長子鄭存禮,只見他一臉焦急的從外面跑了過來。
鄭存禮滿頭大汗,面色倉皇,他來到鄭敬謙的面前,一臉焦急的大喊:“父親大事不好了,門外來了兵馬,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看樣子也不像是姓陳的和燕王殿下所率領的兵馬,他們的著裝也不像是附近的衛所兵馬。父親,咱們該怎麼辦?”
鄭敬謙一聽這話,呆在了原地,冷汗撲簌簌的從額頭上流下,他不確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詢問:“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來了一隊兵馬,那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鄭敬謙指向大門方向,對著鄭敬謙說道:“父親,這聲音是他們正在撞門,眼看著就要撞進來了,孩兒已經讓府中下人去堵門了,但能不能堵得住說不定。
孩兒從門縫當中看,這些人樣子著實古怪,從來沒有見過。”
鄭敬謙慌了神,他焦急的在原地來來回回不停的走著,雖然他知道陳松和朱棣有可能要對付他,但是現在大門外面的這支兵馬是怎麼回事兒?
聽鄭存禮說,不像是陳松和朱棣的兵馬,也不像是附近衛所的兵馬,那還能是哪裡的兵馬?
難不成是從京城過來的兵馬嗎?鄭敬謙想到這茬,眼睛瞬間明亮,臉色大駭。
“該不會真的是從京城過來的人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能牽扯到京城?”
鄭敬謙一下子就急了,如果真的是從京城來的話,那自己可真的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