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話,我想再抱抱你!”冥月嬌閉著眼睛抱著清歡說道。

與冥月嬌和清歡兩人之間情濃蜜意不同,陷入夢靨的三千士兵現在都在面對自己最恐懼的事情。

臉上的表情猙獰扭曲,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對於這些普通人,其實只要一晚上就能打破她們的心理防線。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冥月嬌讓她們在夢靨裡沉陷了二十四個小時。

那些藏在她們最心底的恐懼,一遍一遍的再她們面前上演著。

熬到第二日天黑的時候,這些被夢靨反覆折磨的三千士兵都幾乎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

再睜開眼睛看到冥月嬌的時候,她們眼中都充滿著巨大的恐懼。

因為再夢中,她們一遍一遍受著那些痛苦的時候,一個和冥月嬌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就站在一旁,冷冰冰的看著她們。

“大家都醒了啊,這一覺睡的還好嗎?”冥月嬌看著規規矩矩站在她面前的眾士兵笑著問道。

冥月嬌的問話,讓所有計程車兵渾身都忍不住瑟瑟發抖,連忙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看來大家都睡的很好了。”冥月嬌掃視了一圈,看到她們的反應,十分滿意的說道。

“我不管以前你們是做什麼的,又有什麼能耐,既然來到了我面前,是龍你跟我乖乖盤著,是虎你也跟我老實臥著。”

“陛下給我派的就是三千精兵,不管你們是什麼爛的臭的東西,在跟我從盛京出來的那一刻,你們就必須得是精兵,不然就不是睡一覺這麼簡單了,我會讓你們永生永世都活在那樣的恐懼之中。”

三千士兵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說道,“我們願意終身效忠冥統領,無條件聽從冥統領吩咐。”

“很好!”冥月嬌嘴角泛著笑意,“我很期待你們的蛻變。”

一個月後,鄉麻山腳下,冥月嬌勒緊韁繩,從馬背上下來。

來到馬車前,撩開車簾對坐在車廂裡面的清歡說道,“歡郎,我們到了鄉麻山了。”

清歡剛被冥月嬌扶下車,身後就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三千士兵每人身上都綁著五公斤的沙袋,整齊劃一的跑到了冥月嬌的面前,筆直整齊的站好。

身上散發著屬於士兵的肅殺之氣,和一個月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可以說他們現在成了真的精兵。

這一個月來,冥月嬌幾乎把他們往死裡練,因為心裡對冥月嬌的畏懼,沒有一個人敢喊苦喊累,只能咬緊牙關硬挺。

經過一個月的蛻變,在他們身上都看不到以前那些痞裡痞氣的流氓氣息,倒是比那些精兵還像一個兵。

本來能做刺頭的人,都是一些有本事,身體又強壯的人。

這些原本是朝中武官為了為難冥月嬌而精挑細選的人,現在再她的手上真的成為了一把裹著刀鞘的利刃。

今日,便是利刃開封的日子了!

“易芳。”

一位身材健碩的女人走了出來,對冥月嬌行禮道,“冥統領。”

“你帶領著士兵再一個時辰內,把鄉麻山的土匪給殲滅掉。”

“是!”

易芳轉過身對身後計程車兵吩咐道,“各隊伍分化開來,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潛入鄉麻山,一個時辰務必攻下鄉麻山。”

“是,易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