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厲害的人物,配的上這丫頭。

“你配的上這丫頭,也足夠合適。”白廣荊稱讚道。

傅禹修回頭,輕輕握住了坐在自己身後的小姑娘的手,滿意的勾唇。

“遠歸,把我房間裡那個盒子取出來。”白廣荊忽然開口吩咐。

遠歸聞言轉身,進了老太爺的房間。

抬手將放在架子最高層黑色漆木盒子從架子上取了下來。

這盒子被老太爺束之高閣很多年了,黑色的漆木盒子和鞋盒差不多大,上面掛了把銅鎖。

這盒子從來都沒開啟過,想來今天,老太爺是想將它交給有緣人了。

“這東西交給你,整個白家,再無能擔得起這東西的人。”

溫黎掃了眼盒子,沒有動手接過來的。

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白廣荊開口,“當然,也希望你永遠不要有能用得上這個東西的那天。”

溫黎和傅禹修從白家走出來,男人手上還抱著那個漆木盒子。

“你對那安子蘇,可真是好。”傅禹修忽然開口說了句。

溫黎挑眉,“還行吧,畢竟也是我的徒弟,不能輕易的讓人欺負了去。”

這護短護的十分明目張膽。

傅禹修將盒子放到車上,輕輕抬手碰了碰她的臉頰。

“接下來的時間,總該給我了吧?”

溫黎點頭,“行,不過你想去哪?”

傅禹修將人帶上車子,帝都臨近過年的時候氣氛還是很足的。

今天正好城東那邊就有個挺熱鬧的廟會,從早上就開始了,許多的傳統民俗也會在這裡得到展現。

溫黎素來喜歡古樸一點的東西,帶她到這樣的地方去走走,是最合適的。

白廣荊將最後一口茶喝下去,目光放遠盯著房簷下燕子離去之後留下的燕子窩。

開春的時候,這燕子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爸。”白南星等在屋外,終於也被叫了進來。

白廣荊淡淡的掃了眼他,“把地牢的門重新開啟,等著他們把子苓接回來,對外宣佈子苓出車禍了,重傷。”

白南星聽到這話,大驚失色。

“爸,這可使不得啊!!”

他隱約知道了白廣荊想做什麼,可是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這麼做呢。

那可是他的女兒啊。

“我心意已定,你照做就是了。”

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什麼好惋惜的。

“爸……”

白廣荊半天沒說話,之若有所思的低頭,輕輕將茶杯放到了一旁。

也不是什麼都可惜,起碼該託付的東西,他已經託付出去了,那丫頭是個可靠之人。

也是他這些年見過的,最具天賦的孩子,無論從品行能力還是任何方面,都能稱得上是百年不遇的天才。

可是他,既然有些事情錯了,就要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