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納德一等,這是為什麼呀?”

“你單人匹馬止住了鄧佳爾的兵鋒,讓我軍免受更大的損失,這麼大的功績為什麼不上報、不告訴其他人?”

“我對於名聲呀、功績呀這種東西不感興趣啦。”埃爾擺了擺手,“只要能讓鄧佳爾撤兵,讓我軍免受更大的傷害就足夠了。”

“庫慈。”埃爾用認真的目光直視著庫慈,“可以答應我——把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全部爛在肚子裡嗎?”

庫慈被埃爾的這個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

面露苦惱之色地抓了抓臉頰後,庫慈才十分沮喪地說道:

“……我知道了……”

“我會把今天的事情都爛在肚子裡,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說罷,庫慈便像是不死心似的,咬了咬牙關然後用犀利的語調,朝埃爾問道:

“伯納德一等,這樣真的好嗎?”

“你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卻主動把本應屬於你自己的鮮花給丟掉。”

“這樣值得嗎?”

庫慈的話音剛落,埃爾便毫不猶豫地說道:

“值得呀,為什麼不值得?”

埃爾輕笑了幾聲。

“鄧佳爾不是已經撤退、讓我軍的損失大大減少了嗎?”

“這樣還不夠、還不值得嗎?”

“好了,閒談就到此為止吧。”

“準備撤退吧,庫慈。”

“我軍的作戰部隊已被打垮,我軍已不可能再有任何作為了。”

“能撤多遠撤多遠吧。在撤退的同時,也收攏一些路上的殘兵。”

“等撤到一個安全的範圍後,再慢慢地等中央的對策吧。”

“不過,我看中央現在也沒有時間和能力再來做新的對策了。”

說罷,埃爾便滿臉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

……

與此同時,正在撤退中的鄧佳爾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