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蜂擁而上,葉紫籮揮起手掌,不知使得什麼掌法,竟一推下,十多個人,紛紛應掌倒地,胸口莫名多了一個淡淡的金色掌印。

百里蘇道:“金印掌!”

葉紫籮聽到百里蘇認出此套掌法,說道:“前輩也識得這套掌法?”

百里蘇道:“這是青羅宗宗主葉笑天的自創掌法,也是他的成名掌法……小心!”

說話間,突然有三個人朝著葉紫籮撲將過來,在百里蘇的提醒下,葉紫籮轉眼便是一掌,一人中掌,一人被葉紫籮擒住,另一人揮刀砍來時,葉紫籮將擒住之人朝他一擲,那人登時吃驚,還未收刀,兩人已撞到了一起。

葉紫籮解決了三人,對百里蘇笑道:“前輩難道認識我爹葉笑天?”

百里蘇道:“有過一面之緣,曾去西域求藥時,偶遇數次,如今葉笑天貴為一宗之主,也是隨了當年的願,葉妃也是巾幗不讓鬚眉,頗有其父當年風姿。”

葉紫籮一聽自己父親被人讚賞,不禁心中大喜,說道:“前輩過獎,比起家父,我還遠遠不及。”

百里蘇笑了笑,張重信突然面色一變,神色扭曲,彷彿痛苦難當,百里蘇立馬出手,點住了張重信體內氣血的翻湧。

一看到張重信的反應,百里蘇就想到葉紫籮居然在迷香之下安然沒事,百里蘇問道:“葉姑娘,剛才的迷香,你們應該也難以避免,為什麼你會沒事?”

葉紫籮聞聲一愣,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子,說道:“真對不起,剛才只顧著照顧大娘,忽略了大家,這是解毒藥,可以化解百毒之藥,服下後,運功恢復,很快就會沒事,師父中毒時,我也是餵了他一顆解毒藥,所以師父才能將毒更早的逼出,不然之前出手,師父必然又會元氣大傷,不過這個三天只能吃一顆,不然會傷及元氣。”

百里蘇看了眼手中的瓶子,瞬間明瞭,便取出來服用一顆,又將剩餘的還給了葉紫籮,葉紫籮收下瓶子,看著張重信在馬車便盤膝打坐運功化毒,便為其伏法,不讓旁人干擾。

那為首之人看到百里蘇這種人物扶下了解藥,心想,過不了多久,百里蘇便會實力恢復,那時再走,定然難如登天,故而那為首之人喝道:“算你們走運,我們撤。”

葉紫籮眼看敵人退走,不由寬下心來,少了幾分警惕。

半響後,張重信收功吐了口氣,環顧四周,只見公主朱玉鶯在張貞身邊,卻不見李翊雲:“雲兒呢?”

葉紫蘿聞言一驚,這才想起,忙道:“師父,師弟為了引開曹正雲,目前還沒有和我們相遇,不過依剛才情況來看,曹正雲不在,這就證明小師弟還沒有落入敵手,應該還安全。”

張重信聞言,雙眉緊鎖,思索下,看了眼馬車內的張貞,說道:“不要告訴李母此事,此行坎坷太多,她目前身子越來越虛弱,倘若醒來問起,就說李翊雲先去了徐州,在徐州和我們會合。”

葉紫籮沉思少許,低聲說道:“師弟武功平平,又豈是曹正雲敵手,那傢伙為什麼偏偏死追師弟不放。”

百里蘇道:“再怎麼說,朱文丹與其父李遠成也是義父子關係,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按輩分,朱文丹也是雲兒的義祖父,再狠,也不至於斬草除根,這可不像他的為人。”

葉紫籮和張重信都說好,三人打定主意後,便跟張貞說了這事,張貞應了一聲,並未太多表態,雖然有葉紫籮與朱玉鶯兩女常伴在身,心裡踏實許多,但要真說不擔心兒子,那也是假的,只是張貞她相信自己的孩子,吉人自有天相。

一匹快馬,一架馬車,一路南下,正在天黑之際,巧遇一個小鎮,五人在小鎮投宿一家客棧,開了四間客房,葉紫籮與朱玉鶯相伴,百里蘇與張重信,還有張貞各自一間,五人在小鎮歇了兩天,百里蘇的傷勢稍好一些後,五人又向徐州而去。

不過,這一路上,他們走得很慢。

七天後,徐州城外,一匹馬,一架馬車,徐徐而來,百里蘇看著徐州城牆上,那寫著的‘徐州’兩字,說道:“徐州到了!”

“久聞徐州之地,乃天府之國,又名彭城,地靈人傑,豪傑輩出,早就想來走上一遭了。”葉紫籮開啟車簾,觀賞著徐州城牆,看著不少人,正在過道上來回走動,好不熱鬧。

葉紫籮雀躍道:“我們進城吧!”

五人駕車入城,如今盛世太平,並無戰火,百姓安居樂業,街道熱鬧的不亦樂乎,五人首先是在城中投宿一家客棧,因為考慮到張貞的身體與朱玉鶯的身份關係,五人便在徐州城中央的一家‘百雲客棧’投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