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頑胖道:“馬家寨?這個我知道,馬家寨可是個詭異的地方。”

左三秋道:“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越詭異的地方,我越想去闖闖,這一路,可變的有點意思了。”

棗頑胖膽顫的道:“還去?”

左三秋看著棗頑胖道:“喂!我說棗舵主,在你家的時候,看你傲嬌的很,怎麼越是出來,我越發現你很膽怯起來?”

棗頑胖被左三秋這麼一說,頓時憤然而起,叫道:“放屁,本舵主不做虧心事,怎麼會膽怯,你以為我怕死,好,我帶頭,咱們就去馬……家……寨。”

說著馬家寨三字時,棗頑胖頓時醒悟,一股被激將了的感覺,自心底油然而生,頓時沮喪起來,心裡不知道把左三秋的祖宗罵了幾代。

左三秋聞言,哈哈大笑,頓時感覺自己太聰明瞭,完全不理會棗頑胖那怨恨的目光看向自己,就這樣,五人告辭荒鎮的眾民,前往馬家寨的方向。

“我可得說明白,馬家寨可是連附近的官兵都難搞定的地方,他們可不是靠人多來抵抗,完全就是地勢問題,他們說到底,就是幫土匪呀,真去呀。”棗頑胖將馬家寨的厲害,說的神乎其技,但無人在意他的話,就連汪九齡也只能預設跟上。

“幫主,我們還是先商量下吧,用不著那麼急吧。”棗頑胖看幾人不理會,只能求助本幫幫主理解,卻不料,汪九齡只說了句‘隨機應變吧!’打發了棗頑胖,這讓棗頑胖頓時心裡有股涼颼颼的感覺。

棗頑胖沮喪的自語:“沒救了,沒救了,只有拼了,跟那幫瘋子拼了。”

頓時,棗頑胖的雙目露出一股豁出去的表情。

一馬當先,衝到馬家寨的山門外,卻發現山門駐守著盡半百的人數,倘若硬闖,必然打草驚蛇,五人隱藏於馬家寨山門的隱蔽之處,五人詳細分析對策。

屆時,已入五更天時分,離天亮不遠,五人相依了對策後,便休息到天亮,從馬家寨最薄弱的地方下手,憑著五人極高的身法與武功,想要潛入,並非不可能。

五人來到東南處的一個斜坡處,藉助樹枝的掩飾遮擋,輕易奪過一路的防守,直到來到一處高牆處,五人不敢輕易亂來,靜候一個時辰後,卻發現除了八人外,並無他人從此路過,也就是說,此地就八人把手,而且一兩個時辰,不會有人經過尋訪。

五人商議一番,決意五人合力,以最快的速度,將八人解決,以免稍有不慎,有人通風報信,那他們的救人計劃,就要功虧一簣,付之東流。

五人一直盯著那八個防守之人,等待最佳的出手時機,而最好的出手時機,就是在八人分開尋訪時,將八人不及反應時,一招致命,將八人搞定,這八人分四人一隊,按左右分開巡視,故而李翊雲五人等待的,就是八人擦肩而過的剎那,五人同時出手,八人便可一氣呵成,全部解決。

過一會兒,八人終到最佳時機,五人身影一晃,劍出劍,刀出刀,掌出掌,拳出拳,各施所長,將八人一招致命,毫不停留,直接一衝而去,躍牆而過,這一切,說是慢,實則快到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

五人一躍過牆,頓時一隊路過,被李翊雲五人截殺於暗處,毫無聲息,五人換下衣服,頓時五人扮作一隻巡視隊,四處巡視,這樣方便探查五派的人關在何處,又不會引人懷疑,一舉兩得。

五人走過一條條廊道,無意經過一個水池旁,五人不知身處何地,忽然之間,只聽隔壁一個房間大門一開,五人低頭而過,忽聽身後叫道:“站住!”

五人頓時停步,只聽身後有人說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跑到這裡來巡視了?”

李翊雲不知所措,只聽唐白蜃頓時站出身來,恭維的道:“稟報二寨主,我們是大寨主要求來此巡查的。”

那人道:“大寨主?又是大哥,哈哈哈,趙兄,真是讓你見笑了,我這兄長,就是心太謹慎,你看,我這馬家寨呀,四處都是巡視隊,大哥放心不下我,也派人來檢視了。”

又對唐白蜃道:“好了,你們繼續吧。”話畢,便與身邊之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