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將軍痛快,矯這便……!”

“等一下!”

就在事情要敲定的時候,蔣琬突然出言阻止,看向邢道榮,說道:

“主公,配合曹仁大都督攻打江夏,自是我等該做之事,可我軍只剩區區一萬人馬,而且當下人困馬乏,近期如何能出兵?”

“啊!”

邢道榮驚訝的看向蔣琬,問道:

“公琰,前日裡,不是說尚有近三萬人馬嗎?現在怎麼只有一萬了?”

伸手指了指對面坐著的陳矯,邢道榮繼續說道:

“季弼先生乃曹仁大都督幕僚,是自己人,可用不著隱瞞!”

“琬哪裡來的隱瞞?”

蔣琬苦笑道:

“主公有所不知,所謂的近三萬,指的是我軍活下來的軍士,但其中有兩萬都身負重傷,缺胳膊少腿者不在少數,根本無力戰鬥!”

“而且……!”

面帶歉意的看了眼對面的陳矯,蔣琬繼續說道:

“即使是那一萬身軀完好士卒,也大多有傷在身,全身疲憊,若不進行修整,接下來也無力出戰!”

“啊!”

邢道榮又啊了一聲,沉吟半晌,看向陳矯,無奈說道:

“若當真如此,卻是無法了!”

陳矯愕然,便要出言詢問,蔣琬卻搶先一步說道:

“季弼先生,實不相瞞,我軍雖擊退周瑜大軍,但也傷亡慘重,六萬大軍只剩一萬,配合曹仁大都督攻打江夏可以,卻需修整一個月以上!”

說完,蔣琬轉向邢道榮,又說道:

“主公,日前魏延將軍派人前來請求援兵,面對孫權的三萬大軍,他那裡怕是要抵擋不住了!”

“怎麼會?”

陳矯忍不住了,出言問道:

“吾聞,半月前,魏文長將軍打敗黃蓋,一路追殺至豫章郡,如今怎會抵擋不住了?”

“季弼先生有所不知!”

蔣琬對陳矯一拱手,說道:

“文長將軍率領三萬五千人馬,和黃蓋交手三月,雖將其擊敗,自身也折損一大半,現今只剩下萬餘不到的人馬!”

“而孫權自建業,吳郡,廬江等地籌得三萬人馬,早就將文長將軍攔下!”

“日前,文長將軍派人前來向吾主求援,適才,季弼先生來時,吾正和主公商議此事!”

“對了!”

邢道榮突然一拍腦袋,說道:

“差點忘了這件事,文長以一萬不到的疲兵,面對孫權三萬生力軍,的確很難擋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