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蕭青衫接過了他給的藥。

絕情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不準拿給別人吃,要隨身攜帶。”

“知道了知道了,羅裡吧嗦的,真是年紀大了。”蕭青衫不耐煩地擺手。

絕情的唇動了動,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走了。

蕭青衫低頭看向手裡面的小藥瓶,放進懷裡,離開了這個房間。

……

喬夫人好了,孤羽豐也跟著好了。

日子一切回到正軌。

不同的是,孤羽豐開始展現他近一個月沒有的瘋癲帝王模式,狠狠的折騰了一番那班背後罵他的朝臣。

蕭青衫本來還擔心他是不是刺激受大了,精神不太正常了?但觀察了兩三天以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就由著他去折騰了。

半個月過去,始終沒有蕭青石音信的蕭青衫更加擔心了。

擔心得幾乎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整天裝著心事,弄得攬月宮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寧。

為這事,她還遭到了衛常在時不時的奚落。

值得一提的就是,現在她已經恢復了每日晨昏定省去太后宮裡面報到。

太后對她的青睞,讓衛常在十分嫉妒。

安貴人還是那樣一副憂鬱的樣子。

至於那個柳貴姬,蕭青衫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見到,聽太后說,是去城郊的竹安寺祈福了,還要等幾日才會回來。

現如今已是冬月中旬,天氣越發寒冷。

時不時的下著小雨,有時還有些雨夾雪。

而孤羽豐二十六歲生辰,也即將到來了。

宮裡忙活起來,蕭青衫身為妃子裡面最高位也被拖去幫忙了。

年關將近,極想回家的喬夫人,看到她這麼忙,幾次開口,愣是沒忍心。

反而放下心中的念想,幫女兒佈置起來。

整個宮裡上上下下都佈置得喜氣洋洋的,請柬也開始發了。

不會真宴請百官,但四品以上的都要到位。

喬寒山是欽州刺史,從五品官職,原本是沒有資格來參加皇上的壽宴的,但架不住他有個做當嬪妃的女兒,所以他也有請柬。

蕭青衫把這事兒告訴給喬夫人知道之後,喬夫人高興地嘴都合不攏了。

其實她也只是想逗她開心一下,畢竟這幾天,她也看得出來喬夫人思鄉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