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為防意外,手下又朝後心補了一刀。

陳小寶眼神一閃,大步的離開了。

隨即,手下將這具屍體直接拖到河邊丟了下去。

這黃橙橙的河水就如黃河一樣高奔流不止,也不知道會流向何方。但是就如黃河裡漂浮屍一樣,這傢伙也不過是這條黃水河裡的一具屍體罷了,不管是怎麼死的,飄到哪裡,都沒有人會在乎了。

陳小寶看也不看大步向前,一邊走一邊說道:“金條你們已經拿了,今晚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要是讓我知道誰把這事情說出去,那就休怪我陳小寶不仗義!你們也是跟了我幾年的人了,知道惹了我的下場會是什麼!”

“公子,大夥都是自己人,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老餘不能白死!”

眼睛狠狠一瞪,陳小寶轉身上馬,帶領手下向著山裡走去。

……

話說,就在這條通往金城的山道上,也同樣一批人在此時此刻躲在樹林裡埋伏。

黑色的斗笠,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短刀,一身短打裝束下微胖的身體更加能襯托一個攔路劫匪應有的架勢。

趙小年耐不住,問旁邊人:“來了沒有?”

“小年哥,你別急,馬上就來了。”

“哪呢?”

左右看看,這荒郊野外的,出了幾聲老哇的叫聲之外,再什麼也聽不到,夜晚還有些靜怡。

剛剛黑暗下去的天色,還可以看到一輪明月掛在天空,將著入夜的官道照的一片銀白,彷彿如一條銀色的長河一樣,延綿不絕,延伸至遠方。

趙小年擦擦下巴,他這是第一次守人,也有些緊張,以前只是在書裡看到過埋伏別人的故事,但若是實操,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些埋伏都是魚晴天的人乾的,他也沒有動手,只負責看,按照魚晴天的指示行動,倒是少了不少樂趣。

此刻,他才有些感覺到魚晴天那話的意思,沒錯啊,做事情需要過腦子,這可比大街上就像強搶民女這種沒有技術含量活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若是能夠使著手段搞定這事情,不比惹禍鬧事最後還得找人擦屁股要強嗎?

一想到這個,趙小年又有了幹勁。

這時候,忽然有人喊道:“來了,南面過來五匹馬!”

聽到此話,不等趙小年喊叫,朱荃就命令道:“準備!”

他又看了一眼趙小年,齜牙一笑:“年少爺,我也緊張,第一次做強盜,呵呵,您說!”

老爺子這麼客氣倒是讓趙小年不好意思了,隨即哈哈一笑:“我也是第一次,都一樣,朱爺,你來!”

“這……年少爺,一起!”

“哎呀,兩位,別推辭了,人要過來了。”

“快,準備!”

兩人一起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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