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髒手伸到別人的裙下,也是正常接觸?你這個白痴還把別人當白痴!”

“那是不可抗力,誰要這個服務生穿得這麼可愛,你們血腥玫瑰,打扮得這麼妖嬈,不就是想要以此盈利嗎?我有什麼錯?我爸是秘樞會議員,我有的是錢,但現在,你們斷了你們自己的財路,我,才是彷徨之城的真正市民,碧翠絲,你如果還想要你的酒吧照常開下去,呵呵,最好好好地賠償我。”男人的汙濁眼神泛著淫靡,舌頭舔舐著嘴唇,就像舔舐著別的什麼。

“老闆!”

“放開他,夢麗。”

“是。”

碧翠絲陰沉著臉,秀髮講面容遮擋了大半,“我是個生意人,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安娜,給這位客人道個歉,賠償一下他吧,老規矩。”

男人聽到這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看著拿著一瓶名貴酒不斷靠近的安娜,“呵呵,這個小妞也不錯,看來我今天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但是,碧翠絲,別以為就這麼完了,有些事,還需要你親自動手。”

安娜已經來到了那人面前,手上拿著一瓶明顯具有年代感的酒瓶,“客人,這份是我們老闆收藏的酒,時間可以追溯到羅馬時期,作為歉意……”

“別廢話了,現在你就可以和我走了,小妞。”男人順著本能伸出了手。

“作為歉意,現在就請你喝一杯。”安娜倒提酒瓶,隨著一聲碎響,男人再次趴在了地上,散落滿地的碎片,香醇的酒液並著鮮血灑落滿地。

安娜將手上的碎片丟棄,也不嫌髒,抓起那個暈厥的腦袋,“沒有人,動了我的糖果還能安然無恙。”

“殺人了!血腥玫瑰殺人了!”有人企圖製造混亂,結果發現自己只是在唱獨角戲,沉默的眾人向兩側移動,那個人暴露在碧翠絲的視線之下,她的眼瞳在燈光下,含著紅光。

“他只是昏厥了,你是他的朋友?”

“你這樣是不對的,你無法對抗秘樞議院的力量,你就等著自討苦吃吧,薔薇女王。”

碧翠絲將左腿疊在右腿上,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一個無知的議員代表不了議院,想必那個躺下的也只是個,不受疼愛只會借名義作威作福的私生子,不然,他的議員父親怎麼不會告訴他,在彷徨之城有些人不能去惹,甚至會惹禍上身。”

碧翠絲把玩著一個小巧的戒指,徽記上的夜茄花即使在離亂的燈光中也清晰可見,一枚安德瑞之戒,只是那個徽記不是幽藍色,而是純黑。

“我很好奇,安德瑞是否有能力,讓一個廢物議員下臺,這個彷徨之城公認的黑暗團伙,會不會改變這座城市的真正掌控者,秘樞議會的格局呢,你願不願意,做第一千四百五十九個被指控者?”

“還有,血腥玫瑰的風格是我的個人喜好,經營酒吧也是我的樂趣,我喜歡這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我也給了我的員工追求美麗的自由,不要一廂情願認為她們的美麗是為你們準備,她們發光發熱,接下來才是順便滋養你們的眼球。”

“我也相當享受,你們暴露自己汙穢內在的醜態。”

她是惡的女神,用美麗使俗人墮落,坐在高臺上,肆意嘲笑眾生的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