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瞬間紛紛議論起來。

“這個江左齡乃是豫州初試的頭甲,豫州第一才子,年少聞名,怎麼會如此之低簡直不可思議!”

“難道是......有不光明的手段”

“不可能吧,考卷全部是火蠟密封,不可能.......”

豫州江左齡進殿向皇帝行躬身大禮,然後在自己的位置站好,臉上不快,似乎並不能接受區區第十名。

左公公繼續公示著二甲的名字,依舊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每當公佈一個名字,就會有侍衛將入榜之人的名牌,掛在大明宮的南牆上,令萬千百姓膜拜。

楊聰對這些二甲的進士並沒有什麼興趣,芊芊學子而已。

他只對誰中狀元感興趣,如果陳萼真的高中,自己一裡一外,起碼大賺白銀百萬兩,這可是一筆逆天的鉅款。

當然,計劃不如變化,當左公公唸到二甲第一名,也就是全國第四名進士後,楊聰全身為止一震。

“二甲第一名,齊州房玄齡”

我勒個去,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這‘房謀杜斷’竟然齊整了。

怪不得在大興城中,從沒有聽說過房玄齡這號人物,原來是齊洲的仕子。

找到房玄齡,對於楊聰來說,可以說是雙喜臨門。

晉王楊廣已經回京,從今以後的目標便是如何幫助楊廣留在大興,並且戰勝太子和三賢王這兩座大山。

楊聰雖然在經商上頗有收穫,儼然已經是天下前三號富商,並且朱雀大街、萬達商會、灞下村等都是頂級的吸金手段。

但是在朝廷中沒有自己的眼線,卻是楊聰當下最弱的一環。

現在的楊聰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人馬安插在朝廷中,從禮部開始,逐漸蠶食各部,最後為楊廣奪嫡打下基礎。

房玄齡可太香了,本公子要定了!楊聰心中下定決心道。

終於開始頭甲了,殿內眾人屏住呼吸,靜心等待著。

左公公也是老油條,很會壓節奏,“本屆科舉殿試頭甲探花為,雍州韋雲起!”

殿內繼續熙攘起來,楊聰並不認識這個‘韋雲起’,聽那些老臣的議論程度,應該是某個官僚的後代。

作為一個門閥的後代,能考中探花,那也是真才實學,若是每個門閥的後代都這樣能幹,豈不是要嚇死皇帝老兒......

“本屆科舉殿試頭甲榜眼為,冀州侯白!”

探花歸位後,左公公繼續宣佈著榜眼。

榜眼絕對是個草根出身,因為大殿內眾臣對這個‘侯白’可是一問三不知。

楊聰倒是對這‘侯白’的名字有些印象,這不是在潼關內寫詩跟我套近乎的那個‘大才子’

尤其是那首《楊玄感與我表妹兩三事》,讓楊聰畢生難忘。

這侯白長相憨厚,身材魁梧,面露笑意,進入大殿,活脫脫一個‘喜劇角色’。

終於,大殿內的氣氛進入了高潮,狀元馬上即位,眾人屏住呼吸等待這激動人心的一幕。

“本屆科舉殿試,新科狀元為,海州陳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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