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櫻聽罷忙地點頭,粗略地攏了攏耳邊的頭髮,便跟著樊氏去了前堂。

前堂中,晉起坐在一張桌子旁。脊背一如既往的直挺。

“你們在這兒說話,我就先回房了。”樊氏說道。

江櫻點頭。

樊氏上了樓,江櫻則是來到了晉起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找我何事?”晉起看著她問道。

江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今日去晉起家中找過晉起。但不巧的是晉起不在家,她便在他門前留下了一朵經常戴著的珠花。想藉此來提醒他自己來過——

由此看來,晉大哥平時還是挺注意自己的?

不然怎麼會這麼肯定這珠花就是自己的。

“晉大哥怎麼知道一定是我?”再三猶豫之下,江櫻還是試探地問了一句。

然後問罷她便後悔了。

因為晉起答道:“除你之外,沒人會此般無聊了。”

說著,便自懷中將那鑲著細白珍珠的紫丁香花飾取了出來,放到了江櫻面前。

江櫻覺得她真的是不該問的……

不問的話,好歹還能留個美好的幻想,自我安慰一番。

江櫻這邊正獨自懊悔之際,晉起卻再次問道:“說吧,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他還算了解江櫻,知道她若是尋常的想去找自己,縱然不巧沒找到他,也不至於真的無聊到取下頭上珠花來提醒他自己來過。

定是有急事,想讓他循著珠花過來見她。

江櫻訕訕地將珠花取回,邊點了頭說道:“這回我找晉大哥你,的確是有正事的。”

咿?

這話聽著好像有點彆扭啊——

就好像,之前找他為的統統不是正事嗎?

但確實也是這麼回事兒……

“說罷。”晉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彷彿沒看到她臉上那有趣的表情變化。

江櫻將這些不合時宜的思緒收斂起來,開口說出了自己之所以找晉起過來的原因。

“晉大哥,我覺得這次的怪病,十分的蹊蹺。”江櫻看著晉起說道。

這件事情她懷疑太久了,但卻不知道該同誰說。

春風和春月現在沉浸在李氏過世的沉痛中不可自拔,奶孃聽罷根本是覺得她想多了。

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晉起了。

晉起注意到,她將這次的事情定義為了‘怪病’,而非瘟疫。

由此便可見她的看法與常人不同。(未完待續

ps:晚了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