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自己都吃不飽了,今年還如何能養得起人手?”

另一人說道。

前一人名叫鄒大含,後一人名叫黎元。

這兩人看起來要比周邊的奴隸情況好些,只是因為曾經有當過奴隸的經驗,是北夏打入的探子。

他們在一片背靠土堆的地方。

鄒大含這時從懷裡掏出一個白麵饅頭,說道:“咱們的人還能送饅頭過來,證明情況還是不錯的。”

黎元說道:“看管得嚴密,只有在夜裡的時候,才能發動一些人手。”

“那何時動手?”

鄒大含想低頭去啃那饅頭,卻又愣上一愣。

要是情況受助的話,他們待在這裡的時間越長,死的人就越多。

黎元回答道:“人手的佈局都打探好了。

城郊的部民都在防禦線的右側。

要是大部來襲,建奴不會轉移這麼多的人手。

你那邊配合好了。

十日內,就會有人被送出去。”

“嗯,那便是好!”

鄒大含低聲說著,眼裡含光。

而就在兩人交談間,遠處一隊明黃色的騎兵轟隆隆而來了。

三五人一隊,總共有二三十騎。

兩人又不由得激動,低聲討論。

“看來很快就會有戰事了,這些人是從西面來的。”

“應該快了,最近的一次炮響是五天前!”

“東部軍區的人趕緊到,不然可熬不過去了!”

說話的人終究還是沒吃饅頭,而是攆成了細粉,分給旁邊奄奄一息的老人。

十天之後。

皇臺吉本以為會等來北夏的使節。

但是城外轟出現隆隆的軍隊,以及炮聲轟鳴。

外邊的奴隸手足無措。

天武軍繞了一圈,終究還是到了盛京城下。

“為何沒有動靜,盛京沒有察覺?”

皇臺吉怒氣衝衝。

北夏軍都快把遼北擼光了還不肯離去,越打越勇,出乎了所有人預料。

當下的情形,就如他圍大明京師的情況一般。

皇臺吉立於城頭,對著身旁范文程詢問:“範愛卿,外邊的奴隸安置於溝豪,讓他們抵禦炮火。

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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