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臺吉的面子不能掃,就只喜歡經常打著皇帝的狗玩。

特別是寧完我的失利外加孔有德戰敗,漢官原先的聲望一落千丈。

范文程心裡清楚,漢官的地位一日不顯,這樣的情形還會繼續下去......

多鐸看了看范家的內院,想著還要經常過來串門。

不願對范文程逼得太緊,只揮了揮手,溫和說道:

“好了,範大人,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聽說你在北夏的細作已經回來了?”

“的確,是奴才的奴才已經回來了!”

范文程稍加思索了幾分,就把手裡的一本冊子恭敬遞了過去,說道:“王爺,就在這裡邊,是用穀子鍊鐵的方法!”

“不錯,不錯!”

多鐸是個膽大豪放的人,聽著范文程對冊子上的內容復念一遍,沒有多做懷疑。

手裡拿著的冊子不再還回去,而是直接離開了。

“謨兒,你先回去吧。”

范文程慈祥的揮了揮手,對著自己的大兒子說道,同時又支退了左右。

範承謨的臉色幾度變化,也一聲不吭的離去了。

“老爺,這......”

陳豹子兩人面面相覷,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他們沒有想到範老爺居然如此的......窩囊。

范文程卻不慌不忙,高深莫測,說道:“多鐸各方面都想跟皇上一爭高下,肯定捨得用穀子的方法去煉精鐵。

這事煉壞了完全怪不到我們頭上。

要是煉好了,也能提上我們一嘴。

還有,你們除了鍊鐵之外的情報也有用,皇上還會賞我們的。”

“可是老爺,這太過於憋屈了!”

陳豹子忍不住小聲一句。

辛苦找來的好法子,又送了出去。

也許是先前在陸莊,漢人在外族面前是超然地位,讓他有些沒有適應過來,總覺得是受了大侮辱。

“禁聲!”

范文程厲斥一句,看著這兩位最忠誠於自己的家僕,在太師椅上攤了攤身子。

竟有幾分享受的說道:“不然你們以為,我這身大學士的官袍,是如何得來?

這要是在大明,想也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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