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劉青峰跟陸舟的意見相同。

因為,現在的漠南不同,除了東面臨近建州的科爾沁部,就連歸化城也等著納降了。

不管有沒有名號,現在漠南已經被陸舟實際控制。

再濫殺人口的話,對自己無益。

所以王者也要展現自己的胸懷。

陸舟命令烏拉,以後絕不能在草原上多搶一頂帳篷,也不能多割一撮羊毛。

要按照暫時擬定的法令來收稅,也要按照法令來“關愛”牧民。

同時,對那些只要主動表明脫離清廷關係的部落,選擇寬大處理。

部分貴族活下來,也得到了去西伯利亞種土豆的資格。

現在版圖擴大,漢人又變得更為緊缺了。

而就當陸舟在草原上大刀闊斧時候,又遇到了個新的問題。

這天,陸舟騎著戰馬溜達在外城。

忽然一個老頭跪在馬隊的前方。

聲淚俱下的哭訴,很快,人群裡有兩名軍士將白髮老者拖回去。

整個過程很迅速,甚至還沒有跪在道上人就被帶走,可還是被陸舟給注意到了。

“老伯心中有何委屈?”

陸舟這時很疑惑,看著白髮老者鼻青臉腫的模樣,顯然是遭人欺負。

難道是自己的政令剛有些苗頭,就出現欺壓百姓的惡吏了?

可兩名軍士,被陸舟瞪得是一臉委屈。

就在疑惑間。

只聽白髮老者跪地說道:“老奴我沒有委屈,只是生了個該死的兒子,給建奴當走狗。

是想臨死前見上一面,所以才不爭氣的驚擾了。”

陸舟聽言語氣這才冷了一些:“建奴的走狗?不是說了有一個殺一個?”

兩名軍士解釋道:“不是孔有德的汗軍,是原先八旗兵裡的軍奴。”

“軍奴......”

陸舟這才恍然想起來。

現在天武城內的一個營地裡,關押著好一些的漢人軍奴。

這些人與孔有德的漢軍不同。

這些人,原本是滿人的一些奴隸,出征後又被當做輔兵。

“城主,我只是想問問清楚,惡子這些年都做了什麼。

我的另一雙兒女都是死在建奴刀下。

老頭我一生行善,為何會生出這樣一個畜生。”

白髮老者又顫顫巍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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