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切勿魯莽!”

沙闊跟杜二孃也一同勸言。

理由則是太過於危險,在探子沒有得到更多的訊息之前,不便於陸舟自動身。

因為他們的主公,現在可是干係到許多人的性命,不管是在漠北還是在極角嘎啦的陸莊。

所有的聯絡,全都繫於一人的身上。

就連車臣汗也不捨得讓陸舟現在死。

所有人看得明明白白。

“主公當多納些妻妾,有子嗣,才方可無大患之憂。

況且這草原如此廣闊,不單只是有喀爾喀。

需要牽定四方,光納一位妻子,怕也是不夠吶......”

劉青峰在帳前勸言道。

陸舟臉色一陣無語,這才到哪跟哪,光光這點實力,還未入明,手下人想得倒是挺遠。

可看著幾個人誠懇的模樣,陸舟便只好放棄親自南探的想法。

就靠探子跟沙陀兵在外邊晃盪。

這南面既然不可以自馳騁,那麼陸舟便選擇北視。

其實這兩塊新納土地,也是如同那格斯兒的領土一樣。

廣袤無垠,卻又荒煙蔓草。

可同樣是有許多的散部。

這些散部沒有貝海兒湖畔邊的那麼原始。

或許是因為靠近南面的緣故,不管是衣著跟帳篷都更統一了些。

這就證明以後會更容易管理。

陸舟甚至還驚喜的發現了少量的青稞。

新月先前就說過,車臣汗國的人,也會少量種植一些青稞。

在春天的時候,用木搗子鑽幾個洞把種子放下去。隨意踢幾腳土就算是種完了。

到了秋冬準備牧場遷徙的時候,再過來看看收成,能不能成全靠天意。

所以陸舟在一個小部落裡,發現了有釀青稞酒的裝置。

釀酒的裝置跟會釀酒的人,最後都被帶走了。

打算安置到新的營地裡。

車隊又一路沿著西北巡視。

陸舟突然發現,馬車的一個好處就是不用擔心油耗,從西伯利亞過來,一路都不知跑了多少裡。

前提得是有足夠多的馬。

但陸舟就是馬多,而且駿馬還跑得飛快。

這草原之上平坦,用不了三天,陸舟就從漠南跑到了他在北面的邊境。

如果車隊方位沒有搞錯的話,這對面又是土謝圖汗部邊境。

陸舟現在的兩片領土,都是與那土謝圖部接壤了。

陸舟放眼望去,只見兩片土地間,仍舊還是隔了一條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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