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都給我上!”

“都不準動!”

狗哥站起身,護犢子似的護著兩人,他帶來的人自都是聽他的,肖枓和掛傷的一眾兄弟氣的不行,本就仗著專門請來的打手過來,能一洗前恥,結果反被倒打一耙。

“狗哥!你腦子進水了嗎?我剛剛可給了你不少錢!還有我父親那邊,我去看你回去怎麼說!”

狗哥揉著肩膀,憤然而起的肌肉鼓動,整個人生生讓肖枓害怕的倒退。

“呵呵,回去告訴你家老頭子,你那破肖家,我狗哥不待了!”

他老大都回來了,還待個屁的肖家。

“另外把今年我為你肖家出的業務所有錢都算清,不然我就帶著我這幫兄弟上門要債”

“滾蛋!”

肖枓氣的抖手,面對狗哥的突然倒戈,他帶的人都掛著傷本就打不過狗哥,此刻只能離開。

“封童童!姓王的!還有你!你們!都給老子等著“

肖枓罵完帶著掛傷的一幫人,蹣跚離開了酒吧。

童謠撥出口氣,狗哥站在一旁道“這小子在瑞城猖狂的很,老大,要不我替你和嫂子去教訓他一頓”

謝延對狗哥一口一聲嫂子,喊的魅眼笑的眯起“不用,強子已經去處理了”

“這是那小子剛給的錢,這包間裡的酒水和破壞程度,這算是維修費”

謝延點頭拿過交給張齊,童謠抿唇打了個哈欠,決定先回封家。

“困了?”

童謠點頭,他笑笑“你先回車上等我,我先去處理點事情再開車送你”

童謠無所謂的聳肩“沒必要,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

謝延拉了拉領帶,露出凸出的喉結和鎖骨,歪頭道“你駕照都沒拿,無證駕駛?”

她一怔,差點忘記這並非她生存的世界,無奈只有答應等他,這麼晚她要開口說打計程車,謝延絕對有N種辦法讓她坐不上車。

她撐頭繼續探究,此人身上的謎團以及對原主莫名的痴迷感。

謝延低頭靠近,執起她的手背溫柔的親了親“走吧”

她點點頭,腦子不斷提醒他不是跡部景吾....

車內,謝延臨走前脫了他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出去前摸走了座椅上一根黑色的縮小電棍。

她假裝沒看到,翻身迷眼思考著任務。

一處隱蔽無攝像頭的街巷內,陰暗潮溼的苔蘚氣味濃烈,謝延單手插兜,連抽了幾根菸,目光淡淡看著狗哥和強子招呼肖枓。

他身旁跟著的嘍囉早就跑遠了。

強子抬頭看向一處猩紅“延爺,這小子暈過去了,還打不打?”

菸頭落地,透亮的黑色皮鞋踩中菸頭在地上狠狠研磨“要我怎麼告訴你?還要再教你怎麼打人最疼?”

強子怔了怔,謝延看似平常的語氣,暗裡地意思便是隻要肖枓不死,怎麼弄都行。

他只見過這男人這種樣子兩次,一次是還在瑞城讀高中,一次是現在為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