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挺積極,二十分鐘後趕到。

她坐到聞恪身邊,嬌滴滴叫聲“聞哥”。

聞恪瞥她一眼,煩躁道:“再陰陽怪氣就滾。”

絮絮很上道恢復正常嗓音,說:“聞哥,我來陪你,你心情不好也別兇我,少喝點。”

聞恪就不理她了。

絮絮也不多話,坐在一旁,負責倒酒,視線卻不大老實。

她們女生寢室從不缺少討論男人的話題,從顏值到本錢。

絮絮覺得聞恪顏值的耐打,再看眼包裹大腿的西褲,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就很好奇那方面,8,還是18。

“聞哥,”她看時機差不多,湊近小聲問,“你熱不熱?想不想?我可以幫你。”

聞恪轉過頭,眯眼看了她一會,撥出的酒氣噴灑在對方臉上,半笑不笑問:“怎麼幫?”

絮絮的食指好似無意點點嘴唇,暗示道:“用你們喜歡的方式。”

“可以,留到下次。”聞恪也湊近,“等我老婆發錢,那天。”

說完,他直起身子,和旁邊的人換個座位,沒管絮絮的表情。

她踢到鐵板,周圍的人不可能沒注意。

幾個女孩一塊去洗手間,有人勸她:“絮絮,那種男人,不能操之過急,你太上杆子了。”

“是麼?我不覺得,”絮絮說,“這種人的錢,賺一次少一次,要搞就搞大的。”

對方笑:“你這腦子,讀書可惜了。”

早點出來做生意,說不定靠男人都能發財。

絮絮也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洗完手回去,聞恪已經走了。

她問江群:“江哥,聞哥呢?”

江群說:“他老婆來電話,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