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乖呀,”絮絮無所謂的笑笑,“這麼乖還跑出來喝酒,看來家裡憋得難受。”

“你個小姑娘,懂什麼,”江群招招手,要她過去坐,“別不高興,今晚隨便喝,都算江哥的。”

絮絮又變成嬌滴滴的聲音,說好。

與此同時,聞恪叫代價,回了環線的家。

他到家時,屋裡是黑的,連金吉拉也不見了。

聞恪幾乎在發火的邊緣,打電話給計嫣:“你再哪?知不知道現在幾點?”

“在老宅。”那頭平靜道,“下午家庭醫生打電話,說叔叔的血壓有點高,我就過來了。”

聞恪沒料到她自己回去,愣了下,緩和些許:“現在怎麼樣?睡了嗎?”

“睡了,”計嫣說,“今天睡得很早,你就別過來了,早點休息吧。”

“等下。”聞恪感覺她要掛電話,沒話找話,“貓呢?帶走了?”

“沒,寄養去了,”計嫣如實道,“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回不回,免得沒人照顧,寵物店二十四小時有人,我也放心,過兩天接回來。”

聞恪喝多酒頭疼,放軟道:“老婆,我想你,你叫老宅司機送你回來。”

計嫣沉默下:“不方便,明天吧。”

“你在躲我?”聞恪捏下眉心,語氣恢復如常,“不想讓我碰?”

“你要這麼想,我沒什麼可說的。”計嫣說,“大晚上吵架,影響睡眠質量。”

“不碰你也行,”聞恪再次提要求,“辭掉工作,回來和我一起上班,你要怎樣,我都依你。”

“我工作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計嫣心煩道,“能不能把你的私心收一收?”

“我私心?說得好像你沒有一樣,”聞恪冷聲道,“高天杪許你什麼好處?你死心塌地為他工作。”

“聞恪!”計嫣稍稍提高聲音,又平靜下來,“我和高天杪就是普通朋友,我是這麼想的,至於人家怎麼想,我左右不了,還有你別疑神疑鬼,好像我真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你這份懷疑。”

“你敢!”聞恪吼,緊接著電話斷了。

計嫣不想打回去找虐,躺會床上,蓋好被子睡了。

迷糊間,她夢到一塊石頭壓住自己,壓得喘不過氣。

她拼命掙扎,半夢半醒聽見喘息,以及真實的觸感。

再等完全睜開眼,就看見聞恪陰沉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