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可以,”她鬆了口,“但早去早回,我熬不了夜。”

聞恪笑,說好。

晚上,計嫣隨聞恪一起到場時,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連李越然都沒冒然喊嫂子,而是看清來者,才對兩人招招手,說:“恪哥,帶嫂子,過來坐。”

頓時有人竊竊私語。

“這次是正宮。”

“說明外頭那個沒戲。”

“好像是誤會,”另有人低聲說,“經紀公司老闆我認識,他一開始說兩人沒關係,我以為給聞打掩護,沒想到是真的。”

“人家玩玩,睡幾覺還能告訴你?”

“噓——”

計嫣走近時,幾個人還在說,等發現時,人已經過去了。

聽沒聽見,聽到多少不好說。

計嫣哪怕全聽見,也不能在這種場合說什麼。

畢竟有影片為證,她給人難堪,就是給自己難堪。

何況聞恪在那邊談事,真說什麼不妥的話,除了讓人看笑話,只會顯得她這個做老婆的,無理取鬧。

室內的暖氣很足,計嫣覺得悶,找個藉口出去,站在走廊盡頭透氣。

有兩個女孩,從洗手間出來,身材高挑,濃妝豔抹,一開口就掩不住年輕膚淺的氣息。

“我們別多管閒事,人家都追到廁所來了,勢必要搞她。”

“還不是怪她自己,”另一個語氣酸溜溜,“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參加高檔酒會,還不珍惜,八成當了大老闆的三兒,飄了。”

“是,活該。”

正說著,一個女孩從洗手間散亂頭髮衣衫不整衝出來,兩個年輕女孩避之不及,猛的一推,將人推到計嫣旁邊,摔花了臉。

“嫣姐,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