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下:“不是丁醫生說,要你多與人群接觸,多參加團體活動?”

“我只參加三觀正常的,”計嫣別開臉,還是拒絕,“再說你們男人的聚會,有些話當我面不好說,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你真不去?”

“不去。”

“行,我給江群回話。”

聞恪說著,當她面開啟車載外放,撥打電話,那頭很快接通。

“你這個點打來,別說又不去,”江群語氣不太好,“計嫣不讓?不是吧,你的投融資黃了,是你們夫妻共同財產,她視金錢如糞土,我不管,先把我兩個億解決了啊!”

聞恪瞥眼計嫣,笑了聲,沒說話。

江群急了:“你沒告訴她,我跟投也栽了?”

聞恪:“沒。”

江群飈髒話:“你今晚必須來,半場都行,你一個新進圈的蝦米,不拜山頭,混個屁啊,總之我等你,半場一過,看不到你人,我就給計嫣打電話。”

說完結束通話。

“聽見了?”聞恪說,“不是三觀不正的聚會。”

計嫣不說話。

聞恪接著說:“你不去,我也不去。”

這不就給她架住了?

計嫣蹙蹙眉,問:“剛才江群說的是真的?”

“當然,他又不知道我開外放,”聞恪表情很坦然,“我的新公司遇到麻煩,帶著他的錢也捲進去,倒不是拿不回,但江群另有個投資急用,好說歹說挪了家裡的錢。”

頓了頓:“但他不想跟家裡說實話,只說跟著我找了其他專案。”

計嫣想了想:“他另一個投資差多少?”

“一個億,”聞恪如實說,“是個影視專案,對賭協議都簽了,到時間資金不到位,他要賠雙倍違約金。”

“所以你非要我去?”

“嗯,你不去,我就算了,反正下個月峰會還有機會。”

不管這話違不違心,計嫣不敢試,萬一聞恪真不去,不是害了江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