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葉京塬點了點頭。燕君萊忍住心中狂喜,慢悠悠離開,笑容也在轉身剎那消失。

……

燕君萊趕緊溜遠些,那神武衛不死心,竟還想上前捉她。

將功補過,衛少均一溜煙護在她身前,開腔的卻是懶洋洋的古月。這女子,已經極其不耐煩。

“諸位,這孩子沒見過世面,惟恐頂撞諸位,難免又驚又怕。既事已了,不必為難人。世上長得相像的人多,更何況是體型,遂城大,你們還是多瞧瞧吧。”

這神武衛欲說什麼,被葉京塬制止:“不是他,他身上沒傷。”

若旁人說,他還不信,可這是葉京塬親自看後下的結論。這會兒,這神武衛已經開始質疑自己的判斷力。

這時,另一去後院柴房搜查的神武衛小跑回來:“稟廷尉卿,沒找到。”

找的自然是燕君萊掛著七彩穗的刀。

葉京塬進退有度,當即給燕君萊致歉。

望著身前低下頭的男子,燕君萊不退不避,掃了一眼旁邊的神武衛等人。剛才,就是他們最囂張,現在也是最慫,不敢吭聲。

她忍下氣,專心整理著衣裳,“葉廷尉多禮,我不怪。誰叫我一介平民,勢單力薄。”

場面頓時有些尷尬。素來愛笑盈盈打圓場的古月,頂著一頭凌亂的發打著哈欠,懶懶看著,沒打算管。

她也累了啊……

葉京塬抬起頭,並未說話。反倒是他旁邊的人開始覺得燕君萊不知好歹,有點躁動。

儘管被燕君萊冷諷,葉京塬仍是那份淡漠模樣,外人無法探知他的情緒,做到了面冷心也冷。

似乎,所做一切只是過場,燕君萊何等人物,他不曾放在眼裡,連怪罪都是多餘。

“我們走!”

葉京塬說話有作用,如此,這群人又風一樣走了。

“多謝古老闆出言解圍。”

古月真的心累,懶懶擺手,什麼也沒說上樓去了。

給古月道謝後,燕君萊無視衛少均,徑直回後院。

衛少均能看到事兒,曉得是自己多事給燕君萊惹來的麻煩,他追上去想表達歉意解釋一下。

“小哥,我是有口無心,可我藏著沒說你會武的事,儘管葉京塬是我表哥……”

燕君萊在無人處回身,冷冷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什麼也沒敢說。

衛少均摸了摸鼻子,心想:怕就是這哥們進的廷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