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請陛下下旨,綁了明王殿下,送給北戎王求和吧。”

“什麼意思?”明王姜譽有點懵逼。

“沒什麼意思,為了大局,請明王陛下為國捐軀而已。”

“荒謬!”明王姜譽怒道:“帝國數億人口,憑什麼要本王捐軀?”

“你看,你堂堂王爺,都不願貢獻自己的生命,憑什麼要求小民去做?人家平時吃得比你多,還是老婆比你漂亮?”

“放肆!”明王姜譽氣得鬍子都飛起來了,“區區伯爵,居然敢對本王無禮!朝堂之上,還有沒有點尊卑大小?”

“你在皇極殿上大呼小叫,有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裡?不講尊卑的,正是你啊。”論起打嘴炮,葉上仙縱橫兩界,從來沒輸過。

“陛下,臣一時氣憤,有些忘形,請您恕罪。”明王姜譽很憋屈。

葉修每次都能抬出女帝這個王炸,炸得他外焦裡嫩,無可奈何。

沒辦法,他‘前太子’的身份太敏感了。

只要稍稍內涵他目中無‘帝’,他就得趕緊求饒。

“靖海伯牙尖嘴利,可以傷到自己人,卻無法解上京之危。”溫禮仁這老傢伙,適時地跳出來聲援明王。

“破局的方法有千萬種,但‘逃跑’絕對是最不可取的一種,提出‘遷都’的人,非蠢即壞!”葉修毫不客氣地說道。

滿朝文武的臉上頓時感覺火辣辣的。

這臉打的,好疼。

剛才他們都是支援遷都的。

“靖海伯此言差矣,”禮部尚書褚餘同忍不住回擊,“敵我力量懸殊,我們奉勸陛下暫避鋒芒,這是為君上安危考慮,也是為國家考慮。靖海伯不主張遷都,這就是置君上安危於不顧,到底誰更壞,不言而喻。”

“說到壞,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褚尚書,”葉修冷冷道:“畢竟別人做不出來陷害至交好友,還霸佔人家女兒的齷齪事兒。”

這句話,如同一個焦雷在褚餘同頭頂炸響。

不可能!我做的這麼隱秘,他怎麼會知道?

第一反應是殺人滅口,但隨即想到這是在大殿之上,頓時急出一身冷汗。

不過,他確實不敢再回懟了,因為不知道葉北冥到底知道多少,手裡面有沒有什麼證據。

周圍的大臣們面面相覷,看來,禮部尚書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

不過在這個當口,也沒有人去深究這種事。

“既然靖海伯口出狂言,說破局的方法有千萬種,不妨說出來給諸公聽聽。其實也不需要千萬種那麼多,只要一種就行。”內閣首輔溫禮仁語帶嘲諷。

“對我來說,這很簡單,”葉修淡淡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北戎騎兵來犯,滅了他們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大殿內響起一陣鬨笑聲。

“靖海伯,你以為北戎鐵騎是瑞英軍那種烏合之眾嗎?”兵部尚書孫韜不屑道:“擊敗瑞英軍那種跳樑小醜,就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孫尚書,你認為瑞英軍是烏合之眾?”葉修挑了挑眉毛。

這位兵部尚書,看來屁股真的坐歪了。

如果說他原來是皇帝媳婦的人,那麼現在肯定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