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冰糖燕窩羹引發的血案(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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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牧言,你捫心自問真的甘願只是為一城之主?若只是一城之主,我今日便大大方方與你同乘一車,或同騎一匹馬,隨你回世子府了。但你不是的,你不用瞞我,從你救下蕭衡,帶他回永樂城,我就猜到你想做什麼了。”長歌與他對視,眼神清明通透。
万俟牧言放沉了口氣:“暻瑄的江山在這群狗黨手中,早晚不保。”
長歌吁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也不用非娶我不可。”
“不,我就是非你不可。”他一臉嚴肅說道,這樣的情話一點也不柔情蜜意,反而使長歌壓力倍增。
長歌忍不住笑起來,捏捏他的下巴道:“這是後話了,我只有一個要求。”
他只覺長歌手指冰冰涼涼且柔膩,讓他心裡頭癢癢的:“你說,十個百個我都答應你。”
她莞爾一笑:“我不進你那後宮。”
他眉頭擰起,斷然拒絕:“不行。”
長歌小臉一繃:“你要暻瑄江山我幫你奪,但我不進你後宮。”
万俟牧言頗覺頭痛,略略緩下口氣道:“朝政之事,無需你擔憂,但進不進我万俟家的門不由你說了算。”
長歌瞪眼,啐道:“呸,不由我說了算,那由誰說了算,我難道還不能做自己主了?且不說我做不做得了自己的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爹孃都不在,也沒人答應你。憑什麼我就要入你万俟家的門?”
万俟牧言沉吟半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倆婚約就是你父母定下來的。”
長歌差點跳起來:“胡言亂語,可有憑證?”
万俟牧言也站起身來說道:“當年你爹孃逃亡到永樂,得我父皇收留相護。你孃親有孕後,你爹爹就與我父王定下過誓約。若是女孩,就嫁與我為正妻。若是男孩,則結為兄弟。”
“空口白牙,我爹孃不在跟前,你說什麼都行啊!”長歌滿面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幾根,幾乎吼出來。
“有書為證的,明日我讓部下送來給你看。”看長歌氣急敗壞,万俟牧言頗為愜意坐下來,側身靠在椅子上,反手背掩著嘴,輕輕笑了起來,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脫去些殺將的悍氣,流露出幾分皇族子嗣的貴氣。
長歌瞧他一臉淡定,她內心不淡定了:“你還真有?”
他悠閒的點點頭:“真有。”
長歌一屁股坐下來,癱在椅子上:“完蛋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個婚約的?”
“你八歲生辰我就知道了。”他一臉戲謔。
長歌心亂如麻,八歲…她八歲,他十歲。
“你屁大點孩子十歲就想媳婦的事了?你也樂意?”長歌嘴角抽搐,萬分不解。
万俟牧言很緩慢很確定的點點頭:“沒見到你時,我也是挺抗拒的,生辰宴後,我想,是你的話,也挺有趣的。自那時起,也就心裡認定了你。”
長歌忍不住叫起來:“我拿你當兄弟,你你…你居然想要睡我?!”
恍然間,長歌聽到門外哐的細微響動,像是誰撞上了門框。
万俟牧言身子一僵,伸出去端茶水的手停下半道,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兄弟……睡你……你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如此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