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忍不住叫起來:“為什麼不能提,他幫過我許多。”

“無用的登徒子。”

“他可是念嗔真人的真傳弟子,怎麼會無用呢?寒池也是,寒池是他師兄,你不知道麼?”長歌辯白道。

“知道。”他冷冷的答。

“知道你還……”

万俟牧言發問:“他倆無用,雖說護著你,到底你哪次沒受傷?不論是在皇宮還是在永樂城。”

長歌語氣一窒,頓了頓,迅速又道:“他們已經竭盡全力了,只是世事難料,誰能未卜先知呢?!”

他再次反問:“我從衙門抱回你後,你再有受過任何傷害嗎?”

長歌又被堵了一口氣,臉上有些尷尬,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說的沒有錯,自那日從衙門與万俟牧言相見後,她再沒有受過一丁點的傷。連著抓捕狼衛這麼大動靜的事,都沒讓她見著兵刃。

万俟牧言悠悠的茶碗喝了一口,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從馬車窗臺透過來的光打在他手上,長歌有些看呆了,這雙手竟這樣好看。

他循著長歌的目光,也看了眼自己的手,輕笑問:“好看嗎?”

長歌痴痴的點點頭:“好看,你這雙手可以當手模了。”

“什麼是手模?”

長歌一時語塞,這個怎麼跟他解釋呢,這個朝代又不需要模特。

“又是你胡編瞎謅的麼?”他淡淡說道。

長歌忍不住帶上三分微嘲,淡笑道:“我胡編瞎謅,總好過你處處留情的好,又是珍珠,又是瑤琴,還惹得她倆為你爭風吃醋。鬧出來人命。”

誰知他的臉皮頗厚,一點也聽不出長歌的嘲諷,還很認真道:“太多無妄慾念,容易招來禍事。駱沅朗是、寒池也是、那日守在你門外的暗衛也是。”

“暗衛怎麼了?!”長歌心中暗道不好,忙追問。

“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他失職在前。”他語氣很平淡,似乎說及的不是一條人命。

長歌緊了拳頭,強自忍下怒火,眼前這個男人雖面帶微笑,但說話間緩慢低沉,秀長的眼瞼下眸光隱約有血色暗動,那種屍山血海裡拼鬥出來的殺氣卻是難遮掩的。

“這不是他的錯,是我給他下了藥。”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看不住,豈非無用?無用之人留之何用?還是你認為自自己絕頂聰明,無人能識你詭計多端?”

長歌忍了半天,努力調勻氣息,讓臉上的紅暈慢慢褪下去,兩軍對陣最忌諱動氣,淡定,淡定…好容易才定下來,長歌才盯著万俟牧言,靜靜的開口道:“你冷酷的讓我有些討厭。”

万俟牧言眉頭一皺,道:“沒關係,你不會討厭我太久。這一路,我們倆都要待在一起,你最好不要討厭我,不然你會很難熬。”

長歌又說:“沒關係,反正到京城你就見不到我了,你還是想想怎麼樣安全回來罷。”

“我不但要安全回永樂城來,還要帶著你安全回來。”他語氣淡然,卻不容商量。

“殿下,到楚江邊了,還請殿下下車來,往渡船上去。”門外侍衛敲了兩下馬車門框,輕聲詢問道。

他躬身走出來馬車,有侍衛鑽進來解開了長歌手上的鐐銬,他向著馬車內伸出手,溫柔說道:“走吧。”

長歌像入了魔一般,順從的握著他的走下馬車,他在她耳畔輕聲道:“我說過,只要有我,你再不會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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