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飛白謙虛的回著:“將軍折煞在下了,在下不過一屆商人罷了,自幼跟著師父韶氏人士一起經商,走南闖北才有瞭如今的成就,怎麼能與林小將軍比呢?”

他面上謙虛,實則他長袖底下的手,都已經掐得死死的。

唐笙吃東西的手一停,他不是說是三年前才開始學的嗎?怎麼又變成幼時了?有點東西啊這個韶飛白,莫不是他真的是申成業?

“我看可比啊!一商一武,以後我們雲國的未來是你們的啊!”皇帝眼前一亮,這個韶飛白和自己女兒也挺般配,韶氏那可是皇商啊是塊肥肉啊!

“多謝王上誇獎了,在下一商人,當不起啊”韶飛白謙虛的低著頭,他看見林將軍的時候就能想起自己死的那一刻,那麼痛苦。

皇帝打量著自己一旁的女兒,呵,還正安靜的吃著自己的糕點,絲毫不影響她啊!不過看林小將軍的樣子,對自己女兒還是有點意思的,還有那個韶飛白,看起來也是有點意思,那就好辦了,看她喜歡哪個就選哪個吧!

林文軒越看唐笙越覺得她像阿花,可是阿花是驢,眼前的是人,她也是三年痊癒的,阿花是三年前失蹤的,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內情呢!

韶飛白寵溺的給唐笙自己那份糕點,他也還在查阿花和她的關係,不管如何這一次是他先找到雲奈奈,他就不會讓別人搶了去。

兩個人默契的抬起頭,四目對視之間滿是敵意,皇帝吃瓜的欣賞著,哎呀可急死他了,他那個女兒半點不知道此時大廳的上的硝煙,還在吃著自己的東西,真是急死他這個做父皇的了啊!

一時間大廳裡安靜得異常,只能聽見唐笙啃骨頭得聲音,林將軍還是第一次見皇族如此不顧形象的啃骨頭,這公主挺適合他家的。

外面的將士也像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一般,大口喝著酒,聊著天,和裡面的寂靜形成了對比。

“父皇,我還準備了歌舞助興呢!我馬上叫她們上來啊!”雲子浩趕忙叫來了舞姬,其實她們的表演已經結束了,但是這個時候還得她們來緩解一下啊!

隨著舞姬的舞蹈起來,大廳裡的氣氛才稍微好了不少,至少兩個人之間的硝煙沒有了,客客氣氣的給對方敬了個酒,然後看著唐笙啃骨頭。

啃得正歡的唐笙接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啃的動作稍微小口了不少,她就是啃了一個骨頭,沒幹什麼啊?

林文軒本以為這額頭上得花是巧合,可是看這位公主的習慣和阿花一模一樣,也就被她吸引了。

宴席結束後,他沒有著急走,而是留了下來,他等到了韶飛白。

“韶兄你好,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一塊走走?”林文軒客客氣氣的邀請著。

韶飛白頗有敵意的點了點頭:“好啊!林小將軍相邀求之不得!”他答應了有些事情還是得當面解決才好。

兩個漫步在空無一人的街頭,此時的夜市都已經結束了,小販們已經準備回家休息了。

“不知道韶兄可聽過一個名字,申成業?我找了他好多年了,一無所獲”林文軒還是覺得眼前的人就是申成業,無論氣質怎麼變,那討好阿花和公主的樣子還是沒有變。

韶飛白冷哼一聲沒有拒絕:“聽過,不過你不必找他了,他死了,死得還挺慘的,被兄弟背叛被人殺死的,跟他一起死的還有一頭叫阿花的驢子!”

“阿花死了?怎麼可能?我到了哪裡沒有看見阿花?”林文軒知道當時自己被那些暗處的人牽制了自己,到得晚了些。

“阿花,它死的時候,額頭上的花印記就不見了,誰知道是為什麼呢?不過林小將軍,你知道嗎?當時有兩夥人追殺他們,阿花是為了幫申成業才死的,如今他又找到了一個和阿花有一樣印記的人,他知道這個人和阿花一定有什麼聯絡,這一次是他先找到這個人的,就一定會讓她和你沒有半點關係!”韶飛白惡狠狠的說完,大步離去了,這算是申成業作為兄弟最後告訴他的事情吧!反正以後他也不會顧及任何情意了。

林文軒不知道當時會有兩波人,如果他當時埋的就是阿花,那這個公主又是怎麼回事?

他找了他們那麼多年,得到的答案就是這個嗎?韶飛白和申成業已經成了不同的人,阿花也死了,他終究還是一個人了 ,如今所有的希望彷彿都壓到了那個公主身上,和韶飛白一樣,希望她是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