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控裡看,都能尷尬的用腳趾在地面抓出兩室一廳。

嚴新際一邊嘖嘖一邊搖頭:真不嫌丟人現眼!

平時看著那麼優雅的一個女人,穿戴精緻,給人一種高冷之花的感覺,但那只是錯覺。

現在看看,這還是一個人嗎?

魏女士一直叫囂著,讓厲司城出來見她,勢必要在這裡討回一個公道,不然就賴在這裡不走。

保安拿她沒辦法,畢竟連隱藏在骨子裡多年的潑婦形象都搬出來了,公司裡有素質的人也不屑於和她一般計較,這就造成了魏女士一個人在這唱獨角戲,旁邊的人不敢附和,這還是得聽著。

她越罵越生氣,罵出來的話格外難聽,逮誰罵誰,連經過的路人都是要算上。

保安實在撐不住了,跑去找了厲司城。

要再這樣鬧下去,公司裡好不容易談來的客戶,都要被她給罵走了。

厲司城早有耳聞,本來想冷處理,以為她過幾天就會消停,結果自己不出面,她是越來越上頭來勁,已經有好幾個合作商,對此頗有微詞。

他點點頭,示意讓保安下去,臨走之前,讓他們把魏女士帶上來。

很快那個女人就來了。

幾天不見,她像是老了十歲,精緻的妝容儀表不再,有種風塵僕僕過來趕集的感覺。

出於禮貌,厲司城起身給她倒了一杯茶,點了點對面的位置:“你坐。”

魏女士越看越覺得他虛偽!

什麼正人君子,什麼霸道總裁,都是騙人的。在這帥氣的外殼之下,包裹著的一顆黑心。

她沒有坐,開始指責厲司城:“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我是你的長輩,我給過你幫助,你還敢搞壞我的事業,你還有沒有良心,被狗吃了嗎?”

聽了她的指責,厲司城並沒有多生氣。

他還是很好脾氣的笑笑:“說了那麼多,不累嗎?要不然先坐下喝口茶,有什麼話我們待會再說。”

虛偽!

現在不管厲司城做什麼,魏女士的心裡都會透露出兩個字,那就是虛偽。

尤其他現在還像一個笑面虎一樣,一句正經的不說,讓她坐下喝茶,魏女士更加生氣。

她氣的一把把上好的茶杯給甩開,精緻的陶瓷杯碰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立刻便摔得四分五裂。

這杯子是嚴新際親自做來送給他的,自己一套他一套,雖然價格不高,也不是出自大師之手,但厲司城很看重。

要不是今天杯子都送去重新洗滌一遍,他也不會拿這個杯子來請魏女士喝茶。

畢竟,這個女人她還不夠格。

結果,不識好歹的魏女士居然這樣對待,一股無名火立刻上頭。

他終於面部表情有所鬆動,嘴角勾出冷笑,這樣看著,居然讓魏女士有些後怕。

這是一頭小狼崽子,年紀輕輕便闖出一番事業,背後的手段也一定很多,她也是氣瘋了頭,才敢在他的辦公室裡這樣撒潑,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