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隻要掌握了青令的使用方法,號令山河也在翻掌之間。

偏偏現在的杜七很不正常,所以……這令牌是危險的。

“你真奇怪。”杜七指著自己的臉:“我就在這兒,你能摸到我,能聞到我的味道,還說什麼見字如面?”

“元君……”

纖阿被杜七的話弄暈了,一時間連七姑娘也不叫了。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杜七說道:“你想要拿走那塊青令?”

“不是我拿走,是元君收回……或者說,毀了它。”纖阿覺得自己為了這個世界真的是操碎了心。

正想著,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杜七將手指從纖阿的櫻口中抽出來,沾著點點溼潤。

“別咬我的手指啊……算了,蜜餞的味道怎麼樣?”杜七問。

“……很甜。”纖阿呆呆的道。

“好了,安心。”杜七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那是給海棠的東西,現在是海棠夫君的東西,將來,是白景天的。”

海棠既然留給了她的夫君,便是在求她。

杜七會給海棠這個面子。

“看在她給我縫了一件衣裳的份上。”杜七眯起眼睛,取了一顆蜜餞入口,接著盯著自己手指上的溼潤,驚詫道:“姐姐,你的味道……好香。”

聞著是桂蘭香氣,嚐起來也是桂蘭味道。

纖阿身子一顫。

她是月神、是纖阿、是常曦、是望舒……當然是“好吃”的。

纖阿本能的感覺到不妙,於是說道:“七姑娘不在意就好。”

她只想趕緊離開。

很明顯,臨近午時,元君已經餓了。

“回見。”杜七鬆開手,卻忽然聽纖阿又說道:“七姑娘……”

“嗯?”

纖阿指著頭上那七彩渦流:“有不長眼的東西動了靈海的結構,要我去處理嗎。”

若是這東西炸了,姑娘一定會很不高興。

杜七嘆息一聲,盯著她看,許久之後才提醒道:“規矩也不是擺設。”

這姐姐怎麼動不動就想著處理人。

纖阿:“……”

行吧。

她對著杜七行了一禮,消散在空氣中。

……

“姑娘在這兒做什麼呢?”白玉盤撐著傘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