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叔公說完,混濁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一絲淫邪。

一夥人隨即走出了關押鄭楚兒的房間,元一麗也頭也不回的離去。

“女郎,怎麼辦?”

鄭楚兒走過去,幫翠柳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別怕,他們在沒有想好怎樣對付整個鄭氏宗室的人之前,應該還不敢下手。”

“特別是高家,是他們最忌怕的。

“鄭女郎,有人要見你。”

就在鄭楚兒安慰著翠柳的時候,一個精瘦的祠堂看門人,進來叫鄭楚兒。

“女郎,有人來救我們了。”翠柳高興道。

鄭楚兒跟著看門人,來到了祠堂的偏廈,但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砰”的一聲,門突然關上。

門被朝外鎖了起來,無論鄭楚兒怎樣拍打門,都沒有人回應。

“別喊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隨著聲音,從佛龕後面走出一個人來,一臉陰暗。

“怎麼會是你?”

看清面前的人,鄭楚兒嚇得一步步後退。

“楚兒,讓元叔公來抱抱。”

元叔公淫笑著,搖晃著乾瘦的身體,走向鄭楚兒。

“今夜一過,能證明你清白的守宮砂,就消失了,若你以後願意暗中和我來往,我便可留你一命,不然,浸豬籠。”

元叔公連嚇帶哄,步步緊逼。。

“在元氏宗室的祠堂,你竟敢想做出這無恥的行為,老天白讓你活了這麼多年。”鄭楚兒氣得想兩腳把眼前這個人踹死。

“沒有像你這樣水嫩的女孩滋潤,我怎能活得這麼硬朗?”

元叔公滿臉褶子的臉,越來越近,鄭楚兒在後退。

退到佛案邊,鄭楚兒猛的一轉身,拿起佛案上的油燈,對準元叔公的臉,狠狠的砸了過去。

一聲慘叫,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瘮人。

一盞油燈,砸在元叔公的脖子上,潑出的油,被燈芯點然,長袍被燃著。

接下來的油燈,狠狠的砸在了元叔公的頭上,元叔公哀嚎一聲,頭髮被燃著。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