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下來幾個彪形大漢,打昏黃鸝後,劫走了她們。

當鄭楚兒頭上的黑布罩拿開後,發現她和黃鸝,已被帶到了一座祠堂內。

“敗壞我元氏家風的浪女。”

昏暗的祠堂內,元叔公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鄭楚兒這才知道,她們這是被綁到元氏宗室的大祠堂內。

“你既為我元氏宗室未過門的妻子,還和其他男子在酒肆裡卿卿我我,半夜才從其他男子的府中出來。”

元叔公說到這停了一下,不懷好意的望著鄭楚兒被布條塞住嘴的臉,才又陰笑道:

“你可知道,姦夫**,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鄭楚兒拼命的搖頭,說不出來話,因為她的嘴裡,被塞了布條,雙手被反綁著。

他們竟想溺死她?

早已甦醒過來翠柳,氣得大罵:

“你元氏宗室,想誣賴一個滎陽鄭氏的嫡女,可想好了怎樣對付我家郎主和主母?還有女郎的三個阿兄?”

翠柳的話,讓元叔公心裡暗暗一驚,他光忙著收拾鄭楚兒了,只想到廣陽郡公府人丁單薄,倒把滎陽那邊的人忽略了。

“還有高家。”翠柳最後補了一句。

“你………你這個賤婢,竟敢恐嚇我們?”

元叔公一聽到高家兩個字,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那為什麼要堵著我家女郎的嘴,不敢讓她分辯?”

“把………把她嘴上的東西拿開。”

嘴上的東西被拿掉後,鄭楚兒望著面前想汙衊她清白的人,一字一頓的說:

“元叔公,請把我的姦夫帶來,和我對質。”

“這………”

忽閃忽閃的油燈,映照出元叔公,和一眾元氏元老們醜惡又膽怯的嘴臉。

他們哪敢去大將軍府帶人?

就是高家其他人,看上任何一個已婚的元氏宗女,硬搶了去作妾,他們在坐的這幾個人,也不敢放一個屁。

平常,只要是高家的男人,多看了哪個婢女兩眼,他們便會把人送去孝敬。

“高家權勢太大,我元氏宗室奈何不了他,但對我元氏的女人,我們還是做得了主的。”

“你竟做我父母的主?”

“你………”

“還有我整個鄭氏宗室的主,你們也做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