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

“是的,王妃。他親自深入宋欽道的老家廣平縣列鎮,把畫像請她以前熟知的人看,就是她。”

“離開皇宮後,她去了哪裡?”

知書得意的一笑。

“我們家的,已經查出了她現在藏身的地方。

她以前是住在鄴城一家產婦的府上,如今她藏得緊呢。”

“先不要打草驚蛇,快查一下,她有沒有把一個男嬰,送到什麼地方?”

知書聽到這裡,面露難色。

“我們家的早已想到王妃的心思,查了。”

鄭楚兒望著知書的臉色,心裡一沉。

“如何?”

知書搖了搖頭。

“他還埋伏在那人藏身的附近,在繼續查詢。”

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終於被蒙著頭,帶到了鄭楚兒面前。

“說,你把小皇子,送到了哪裡?”

望著被罩著頭的婦人,鄭楚兒咬牙道:

“如果小皇子不幸遇難,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

“貴人饒命,奴婢已交代過,奴婢沒有偷過什麼小皇子,奴婢只是一個無依無靠,孤身一人的穩婆,偷小皇子做什麼?。”

“輕霄,宋欽道雖然已死,但穆子倫還活著,他府上認識你的人,都還活著。”

婦人一下子呆若木雞。

“輕霄,你以為,你把臉上的字,消除掉,就沒有人認出你了嗎?”

婦人磕頭如搗蒜。

“貴人饒命,貴人饒命。

那小皇子,奴婢把他放在相國寺後面的土地廟裡,可………可當奴婢弄到牛奶,煮熟了去喂他時,小………小皇子他已………已不見了。”

鄭楚兒閉上了眼睛。

“貴人,貴人,奴婢換進皇宮的女嬰,雖然命賤,但………但也是一條生命,求貴人,不要讓皇后和陛下殺死她。”

鄭楚兒心裡苦笑,戒備森嚴的皇宮裡,竟然把皇子弄丟了。

可皇后產子的訊息,早已傳了出去。

如今的帝后,不會把皇子突然消失的訊息,告知世人。

他們只會默默的把那個女嬰,當做自己的孩子撫養。

相國寺後山的土地廟裡,小皇子曾經睡的地方,看不出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