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一天一夜沒見出過房門,唐麗和景敏他們,都擔心死了。

不管他們怎麼敲門,說了什麼話,她都不開門見人。

如果不是她在裡面淡漠地說了句“都別來吵我”,他們還以為,她在裡面做傻事了呢。

景煊一進屋,就感受到屋子裡氣氛很不對。

他頓了一下腳,然後緩步進來,深邃的眸,掃過大家。

景敏從椅子上站在起來,擔心地說:“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唐槐也不知怎的,昨天出走一趟,一回來就把自已鎖在房裡了,到現在還沒下樓來吃過飯喝過水,她回來時,的臉色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我們上樓叫她,她也不理我們,我們很擔心她,你趕緊上去看看吧。”

景煊一聽,挑眉,心口微微發緊,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吃過飯?

她生病了?

他朝大家點了點頭,然後匆忙跑上樓。

站在房前,他焦急地敲門:“唐槐?!”

他的聲音剛落,門就開了。

房裡的燈被開啟,燈光下,唐槐的臉色十分難看。

唐槐面無表情,目光清冷地看著他:“回來了?”

景煊看著她,聲音沙啞,眼睛紅腫,他蹙眉:“你哭了?”

唐槐凝視他,目光帶刺兒一般盯著他的臉:“我不能哭嗎?”

景煊感覺這個女人,對自已有著很大的敵意,他指了指自已:“是我惹你的?”

“去哪了?”唐槐非答反問。

“到省都去了。”

省都在A市,這裡到A市,來回一趟共要花上十六到十八個小時。

他昨天早上出門的,現在回來,足夠時間啊。

唐槐冷冷地看著他:“去省都做什麼?”

“當然是查兇手。”他想快點找出兇手,洗清谷佳佳的罪名,他不想看到她,因為谷佳佳的事而日日發愁。

“查出來了嗎?”唐槐譏誚一笑,語氣也帶著一股酸。

景煊聽出來了,奇怪地看著她:“你怎麼了?我昨天出門就跟你過了,我有可能會很遲點回來。”

“遲點回來……”唐槐臉上寫滿了苦笑:“我以為,你昨晚至少會在十二點前回來,沒想到,你到現在才回來……難怪,省都跟K市這麼遠,你現在能回來,算快的了。”

景煊被她搞得若名其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你心裡最清楚!景煊哥,我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你失憶忘了我,忘了對我許下的承諾,我不怪你,可為什麼你明知道我是你妻子,還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