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否還活著。”Lkwok沉聲道。

他一直冤枉她了,以為,她是殺阿明父母的兇手。

“如果她還活著,我一定盡女兒的孝的。”不管她是何原因拋棄她,她不怪她。

“這些年,我一直找她,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知道自己不是阿爸阿媽親生的後,我也調查了自己的身世,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唐槐側過身,看著Lkwok:“舅舅,如果找到我母親生的第一個孩子,你還會殺她嗎?”

Lkwok微眯雙眼:“這得看她人品了,如果,她跟厲溱源一樣,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也不知道當年那個女嬰,有沒有活下來?”唐槐道。

Lkwok收回瞭望遠處的目光,鎖有唐槐臉上:“從一開始,你就懷疑我了?”

“沒有。”唐槐笑了笑:“一開始,我真的以為,你是我們的老師。後來你總是出現在我面前,漸漸的,讓我有了別的想法。暨楠這麼多老師,沒有一個老師像你這樣的。然後我就仔細地分析著,注意著,直到我撿到你的望遠鏡。舅舅,你也是故意把望遠鏡落下的吧?”

Lkwok只是淺淺一笑,沒有回答她。

他們在玩計中計,到頭來,誰都沒有贏。

唐槐沒贏,因為,她叫他舅舅了。

他更是沒贏,他同意她叫他舅舅。

有時候,不一定是贏了,才算是真正的贏家。

像他們這樣的結果,不是完美嗎?

見他只笑不答,唐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只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故意把望遠鏡落下。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她沒多問。

因為,她還有別的問題問他:“舅舅,張詩芳是你殺的嗎?”

Lkwok回答:“不是,是周小翠殺的。”

“是你讓她殺的,是不是?還有,你是怎樣拿到我銀針的?”

“我是怎樣拿到你銀針的,這個不重要,你以後要謹慎就是,自己隨身帶的物品不要隨便擱放。”

“那張小翠是怎樣殺張詩芳的?”唐槐還是不死心。

“在法庭上,她不是講了嗎?”

“那在病房的兩名戰士呢?”

“用田家的神秘之術,把他們支開的。”

唐槐詫異,問道:“神秘之術?田家的神秘之術,不是養蠍蠱?”

Lkwok笑:“神秘之術有兩種,一種是蠍蠱,一種是催眠。”

催眠?

唐槐表情有些怪異,催眼,它也算是神秘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