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景煊,“景煊哥,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景煊勾唇,勾出一抹完美的笑,他沒有回答唐槐的話,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唐槐感到臉頰發熱,別開臉,不讓他看。

真是個大膽的男人。

突然,腰際傳來屬於他的氣息。

唐槐一驚,倏地轉過臉,驚訝地看著景煊。

景煊傾過身子,手伸進了她褲子口袋。

“景煊哥,你你……”唐槐不自在地動了動沒扎針的手。

手伸進袋子後,景煊把裡面的錢都拿了出來,他淺笑地看著她:“我幫你保管。”

“……”唐槐簡直欲哭無淚,他這是強行要管她保管。

景煊看著她:“即使你拿去銀行保管,你那些伯父們也會想盡辦法找到你的存摺,不安全。”

一語驚醒夢中人,唐槐眼睛亮了亮,感激地看著景煊。

是啊,這個年代存取錢,不需要身份證和密碼,只帶上存摺就行,要是存摺被拿走,錢會被取光光的。

錢拿在景煊手裡,還有誰敢動?

“謝謝你,景煊哥!”唐槐對景煊真的是千言萬語都道不盡對他的感情。

“阿姐。”唐麗總算找過來了,她先是哭到村長家,經景老太指點,才找到鍾木木這裡來的。

唐麗哭得滿臉都是淚,見到唐槐,撲過來,趴在床沿邊哭。

“不哭,唐麗乖。”唐槐用不扎針的那隻手輕撫著唐麗的頭,安慰她:“姐姐沒事,鍾姨幫我打針了,姐姐一點都不痛了。”

唐麗抬頭淚汪汪的眼看著她:“真的嗎?一點都不疼了嗎?”

唐槐柔柔一笑,“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唐麗不要哭了。”

景煊靜默地看著她。

看到她微笑的樣子,他不由地想到剛才她對抗彭家耀時冰冷而又倔強的樣子。

其實她是一個可愛善良的女孩,她反抗都是被逼的。

唐麗點頭,低低地啜泣,“好,我不哭了。”

“阿姐在打點滴,還沒這麼快,唐麗回去跟阿媽說,阿姐沒事,讓她不用擔心。”唐槐摸著唐麗的臉蛋道。

唐麗乖巧地點頭,“好。”

唐麗走後,小房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