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亦或者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我就不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你應該是知道的!”

“我叫南夕月是京都人,那個睡覺姿勢很不得體的是我的姐姐,南流川,我今年二十二歲,我的三圍是符合黃金比例,我……”

臉上紅暈,都爬滿自己耳朵的女子,用十分燙嘴卻又標準的普通話介紹自己的情況,卻被江步政趕緊叫停。

“停停停!越說越離譜了!”

“すみません,給你帶來困擾了嗎?”

南夕月像是犯了錯的人一樣,低頭道歉,要不是腿上有鐵鏈,在江步政眼裡,這女孩子恨不得跪下。

“那個水一馬蛇,這個我知道,應該是對不起的意思,沒必要這樣的!”

有文化差異,江步政對她的理解還停留在自己青春期看的有料電影,他只能撓頭,說一些能打上腔的話語。

兩個人呆坐在位置上,誰也沒有說出下一句話,一直處於昏睡狀態的南流川,甦醒過來,長姐一看就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她透過觀察左手邊對立而坐,臉上微表情很多的兩人,以及面前還有一點溫度的麵條,用力拉扯手上鐵鏈,抓起筷子道。

“我堅持把我們送去有關單位,還有謝謝你們提供的餐飲!”

“姐姐……”,南夕月還沒說話,看著她長大的南流川,吸溜一口麵條,看了眼觀察自己的江步政道。

“想做什麼就做,如果他不介意的話!”

江步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南夕月卻看向他,雙手交叉在一起,大拇指對大拇指繞了好幾圈後,鼓起勇氣道。

“我想……和你睡一晚上!”

“啥?不不不!這裡是有空房的!”

一輛車突然從江步政的胸口飛馳而去,他再次擺手道。

南夕月低下了頭,從腦袋到腳趾頭,無不釋放著卑微。

不知到底是護著自己妹妹,還是礙於自家文化的南流川,一拍桌子道。

“是我妹妹不夠吸引人?還是你看不起我們?這樣好了,我和妹妹一起服侍你如何?”

江步政被雷得外焦裡嫩,他用平生最快的語速,雙手抓著頭髮道。

“這……這就離譜好吧!您二位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你們不是來殺我的嗎?這小說都不敢寫的劇情,你們倆是什麼樣的腦回路,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南夕月和南流川兩人相視一眼,一起歪頭看向都已經炸毛的江步政,異口同聲道

“說……太快了,能說慢一些嗎?”

江步政兩腿在地上蹬了幾下,他起身走到二人面前,把她們身上的鎖鏈解開,但在她們後背上,留下了可以隨時令其失去行動能力的創術,走到對面房間後,看著頭挨著頭竊竊私語的兩個女子道。

“你們倆和我來!”

南夕月對著自己姐姐點了點頭,南流川捏住自己的下巴,用舌頭挑掉自己的一顆後槽牙,吸出裡面用特殊膠囊,拉著自己妹妹一同走向了江步政剛進入的房間。

江步政用指紋解鎖牆上的開關,給手拉手站在自己身後的女子,微笑介紹道。

“這裡一應俱全,和賓館單間一樣,你們倆就在這裡湊合一夜,明天一早就會有車來押送你們過去!”

南流川點了點頭,抹了一下嘴角,將藥遞給了雙手負後的南夕月,率先走進了房間,江步政轉身離開,卻被南夕月伸手抓住,他還沒有詢問她還有什麼事,卻感覺身體躁熱,腦子發昏,倒在了早就做好扛起江步政準備的南夕月肩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