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英德才懷疑英蕊知曉了什麼,需要如此狠厲的拷打?

幾個小廝上了樓,完全沒有什麼顧忌,彷彿對待發瘋的野狗一樣,上去就將英蕊踹倒。

隨後四個人撲上來,將英蕊捆上雙手,破布塞入口中,用布一卷扛下樓。

此時,院落裡面人越老越多,畢竟是冬日,下水幾個人,不一會兒就凍僵了,上來再換人。

如此這般折騰了好一陣,磚石摸上來不少,可銅鏡和下面的盒子依舊沒找到。

周澤戳戳老徐,這裡沒什麼可看的了,這東西丟水池裡面更好,免得以為有人拿走,還幫著他們毀滅證據。

“走,去關押英蕊的地方,把人帶走。”

老徐一愣。

“帶走?”

周澤沒說話,老徐也沒再追問,拎著周澤退到屋頂的陰面,辨別了一下方向,朝著東側飛身而去。

幾個縱身,就來到一個屋頂,那四個小廝似乎已經幹完活兒,不斷擦拭著手上身上。

“晦氣,這活計下次你們去吧!”

一個頭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瞥了眼說話的年輕小廝,滿眼的警告。

“別廢話,家主的吩咐你敢抗命?我看你是真的活膩歪了,你們兩個辛苦一下,兩個婆子都打發去別的院落,家主說,明日不給吃喝,門窗緊閉你們也不得入內。”

“喏。”

頭頭帶著幾個人走了,兩個守衛啐了一口,伸著懶腰。

“大半夜非得這麼折騰,三天一次誰受得了?”

“別抱怨了,這會兒送回來,後面也能消停了。”

另一個點點頭,從身後拎出來一個包袱。

“外面門關上,這麼冷咱倆喝口?”

倆人樂呵呵將角門關上,挪出來一個炭盆,擺在門後的位置,烤著火邊吃邊喝,閒聊的很熱鬧。

老徐拎著周澤一縱身,落在那處關押英蕊的屋後,這裡是一個通道,雜物堆積的很多,枯草都有一人高。

老徐落地很穩,不過周澤腳下一晃,挪了一步,踩在枯枝上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周澤一哆嗦,壞了。

隨即,守衛的吼聲響起。

“什麼人在那,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