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丹晴還是擺擺手,打斷道:“前輩且慢,先聽我說,我們門中從祖師傳下來起,一直修煉的都是體修武師一脈,門中有武體,仙體,但都是武師,隨修祖師傳承的拳法。

這刀和武器等,對我們來說,卻是完全無用的。倒是前輩你上臺前,和我說這刀,是你門中一位弟子的親人遺物。

你這般也是為門人,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晚上我們回去後幾人也商議了,剛才又看到你這般豪義,竟然願意用上兵衛來做置換,我們也更加堅信這個決定是對的了!”

火荀已經是激動的,無法再用言語去感謝丹曦宗他們,丹晴看這火荀的表情,隨即把刀推給了他道:

“前輩你就當做是,我小妹不小心打傷了你的門人,這就做為賠償好了,以後咱們倆個門派說不準,還要更加交好,交親也說不準呢!”

丹小芸這時突然感覺到了,自己哥哥說完後,用異樣的眼光再次看著她,又聽丹晴說出這最後隱喻的話語,連忙把頭一撇,紅著臉不敢和他對視。

火荀還是有些遲疑,畢竟這得了人家個大便宜。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令牌給了丹晴道:

“這個你不能在推脫了,不然我們良心不安啊!這個是由土行族刻印打造而成的“天涯若比令”這是一對傳喚令牌,你們日後有任何的差遣,用靈力傳入令牌內。

我所留的另一面令牌,隨即會有反應,得令後,我定當全力來報答這恩情,還請道友一定收下。”說完火荀申請激動,雙手有些顫抖的將令牌送到了丹晴面前。

丹晴也只好接下這個令牌,也可以讓火荀安心些,隨後還繼續道:“那這個令牌,相當於前輩的一個人情,這樣看來算是我們賺了。

畢竟這刀是死的,我們還用不上。前輩可是鎏級修為,以前輩宗門的功法,日後門中必出奇才,我們這拿了令牌的人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都。”

“道友切勿這般說,你們能如此慷慨,是我們佔了大便宜。”火荀對於此份恩情,多少有些紅潤雙目。

“那也行,天色也晚了,我們也先回去了,這幾日有空我們可以再續,還有之前和前輩約好的那頓酒!”

隨後丹晴帶著眾人往門外走去,丹小芸一直到了門口後,臉上一番思想鬥爭後,終於像是做出決定了般,紅著臉回頭有些擔憂道:

“前輩,火胤他沒事吧!沒有看到他,他昏迷沒有醒來嗎?是不是傷的太重了?”

“我那徒弟早已經醒了,只是有些骨傷,需要在床上休息些時日。姑娘千萬不必自責,武鬥受傷再正常的,況且他無大礙。”

丹小芸聽完,連忙拿出了自己哥哥,今日在武鬥場給他的白色瓶子,給了火荀後道:“前輩,這個等會您讓他服用,這藥可以加快骨傷癒合。”

“好的,待我徒弟謝過姑娘了,他這幾日傷好了,一定讓他登門拜謝。”

“沒事的...沒事的,您讓他好好休息吧!”

說完丹小芸已經受不了,自己哥哥和丹曦宗弟子們,那些異樣目光的注視了,隨即紅著臉,先快步走下樓。

丹晴則是跟火荀客道一番後,也帶著眾人走了。火荀送走了丹曦宗的人後,看著手上的白色藥瓶,笑著道:“嘿!火胤這小子,難得開了竅。

尋鶴,等會給你大師兄拿去服用,告訴他,這藥是那姑娘送來的,讓他快點恢復好,然後帶著禮物去拜謝。”

接著火荀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但是他突然想起客廳桌上的盒子,對著九夜道:“桌子上的刀,九夜你去收起來,放你那了!”

火荀吩咐完就回了房間,留下火尋鶴和李戒無,九夜三人摸不著頭腦,天色也晚了,幾人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九夜則是非常開心,迫不及待的抱著木盒,回到了自己房間。

坐在床上,九夜慢慢的開啟木盒,想要在睡前好好觀摩一下,這傳說中的百兵衛,且還是中兵衛排行二十八武的寶刀。

做為刀修,九夜也有同樣的熱愛,雙手輕輕的開啟木盒,生怕重了似的,開盒的瞬間,隨著窗外月光的照耀下,讓九夜驚撥出聲:

“哇,這這...這也太漂亮了吧!這哪是一把刀啊,簡直就像是一抹月光似的!不虧是百兵衛啊,這一看就不簡單,可比帝冥送我的那三把破鐵刀好多了。”

說完九夜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裡面的四尺長刀,此刀和九夜的左手刀竟然無異,都是細的四尺苗 刀,刀身微微有弧,刀鋒並不是單純的寒芒,其中竟然透著些許月光的乳白。

刀背的刻印,極其細微,但也卻非常繁瑣,可見其鍛造的手法不簡單,九夜且剛才聽聞火荀所說,這把刀竟然也能幫使用者轉換火靈力,變為空界火靈力。

但是由於這刀給予他保管,他也不好直接開器,只是握起刀柄,試著揮動了一下“鋒”“嗡...”寶刀的破空聲,寶刀的鳴響聲!

這聲音對於刀修來說,是何其的悅耳,讓九夜有些愛不釋手,連連驚歎,讓他忍不住的武動一段刀式起來。

但隨著九夜揮動一番後,刀中突然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傳導,讓他整個人忽然呆住不動,像是被定住了身形一樣。

九夜的神識被凝結,一股似冰,又似火的靈力從刀內傳導,讓他此時陷入了無意識的狀態,被定住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