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臉色垮了下來,就好像天塌了一樣:“可剛才真的很痛啊……”

洛米跟赫爾墨斯眼神示意:‘你到底讓她感受到了什麼痛楚?’

‘你親自感受一下?’赫爾墨斯同樣以眼神回應。

洛米再三猶豫,然後還是點點頭,接著,赫爾墨斯拍了拍她的右肩,然後跟她說:“你還有六個時辰可以感受,六個時辰後它們會自動消散,不會對你造成傷害,應該夠你感覺了。”

洛米疑惑的動了動右手,然後調動鬥氣排查右肩,結果發現有著大量細如蠶絲的在她的右肩裡亂竄,然後試圖進行捕抓,結果就像是刺激到了它們一樣。

原本只是亂竄但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的鬥氣絲開始暴動了起來。

“嘶……”洛米咬著牙強撐著不痛撥出來,開始包圍、逼迫、控制,然後開始排斥出這些鬥氣。

赫爾墨斯手一招,大量的銀藍色絲線從洛米的肩裡飛出,漂浮在他的手上。

洛米仔細看著這些鬥氣絲線,卻是發現這真的只是絲線形狀,而且還沒有附加魔力。

“怎麼樣?”赫爾墨斯收回鬥氣,然後一個恢復魔法拍在洛米的肩上。

洛米感到恢復之後才放鬆了下來:“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有個專精破壞與痛苦魔法的魔法師,在我右肩裡單獨放了個內爆術和死亡波紋,

肉和骨頭已經被炸成了稀爛,然後死亡波紋還在繼續腐蝕著這堆完好的‘爛肉’如果是在交戰中,我或許已經選擇先廢掉這條拖後腿的手臂了吧,比如切下來什麼的。”

“嘶!”喀秋莎聽著就感到恐怖,本來沒什麼,畢竟之前的疼痛很快就被赫爾墨斯去除了,但仔細想想……呃,內爆術和死亡波紋是什麼?聽起來像是爆炸和腐蝕效果的魔法啊。

“好吧,你的感覺是這樣麼,那麼你是要繼續跟我們一起待在這裡?”赫爾墨斯透過真實之眼已經可以看到阿卡林在好奇洛米跑過來做什麼了,看樣子她也要跑過來的樣子,現在四人圈子本來就小。

自己只不過是想平平靜靜的當一個普通老師而已。

真傳出什麼師生戀那可就……

兩個高階實力的美女要再在自己這馬車上湊齊一次,那之後完全可以聽到改版到不細想都不明白,有關於自己和徒弟、兩個高階美女的故事了。

至於故事怎麼來的,總有些閒到蛋疼的人會去用許願術向世界或某些古老神祇問問的,畢竟自己可是財政官啊,雖然現在應該叫叛逃的前任財政官。

哦,或許自己和洛米的版本已經在傳了,只不過自己不知道而已,雖然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但洛米和阿卡林可能會在意,清譽對於她們來說是很重要的,正常人也肯定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肯定會有改版,但主角就是那三、四個,想不知道都難。

“哼哼,被你坑了一把,就在裡看咯,反正又不做什麼。”

“好吧,你覺得無所謂的話那就這樣吧,反正我沒意見。”赫爾墨斯又看向了喀秋莎。

“嗯?又怎麼了師傅?”

“訓練沒有結束。”赫爾墨斯淡然的說了一聲,然後喀秋莎臉色就變了,雖然剛才經歷過,但她還沒做好準備。

思想鬥爭了一番後,喀秋莎還是給自己打著氣說:“我們繼續吧,師傅。”

現在兩人是坐姿,都坐在涼亭一側,木劍雖說可能不夠長,但兩人攻擊都自帶劍氣延伸攻擊範圍。

兩把木劍又回到了雙方手中,然後喀秋莎連續攻擊了幾下,沒有用出之前會被繳械的那種大動作,結果卻發現赫爾墨斯完全沒有打算攻擊她的意思,完全只是在招架。

然後用巧勁把她的木劍帶偏,結果卻讓她能夠更好的發力,以舒服的出招角度和莫名的力量帶動使出了自己都沒發現的技巧,這讓她一時沒弄清楚怎麼回事。

然後打著打著,喀秋莎才驚覺,自己的攻擊行為、招式、動作,一直都是在被師傅引導著,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在進行攻擊,而是師傅在對面坐著控制自己的身體打出他所想要打出的攻擊!

喀秋莎拼著被擊中的風險問:“師傅你這是在?”

“喂招,速成只能這樣,沒時間讓你科班學習這些,那麼我只能在訓練的時候直接教會你,或者讓你身體記住面對我這種敵人的時候應該怎麼出招。”赫爾墨斯用木劍先將喀秋莎的木劍壓下,然後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