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瑜不敢有隱瞞,只能點頭。

皇上突然大笑起來,“怪不得朕的邊關遲遲都收不回來,原來內奸就在身邊。”

內奸這兩個字安插在喬子瑜身上,他是萬般的委屈,忙著解釋,“皇上,我並不知道副指揮使和倭寇有聯絡,只是家中書信讓他關照關照,這才會替他求情。”

此時此刻,喬子瑜的話,已經沒有人相信了。

皇上心痛的閉上眼睛,“罰40大棍。”

這40棍下去,人不死也就剩半條命了。

喬子瑜滿臉歉意的望著白蘊,只見她從袖口中掏出來一封信,開始宣讀。

而這封信的內容就是當初安豐大將軍向皇上彙報過後,喬子瑜給白蘊的書信。

信中提到安豐大將軍,他一臉坦然和淡定,並沒有一絲害怕和緊張。

白蘊讀完之後,指著安豐大將軍,輕哼一聲,“安豐大將軍,你還不承認嗎?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你是做給誰看?”

她身邊的跟著的三個人,都是有問題的人,連易眉頭緊皺,心底咯噔一下,這場仗,可見她打的有多艱難。

安豐大將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眶裡掛著淚珠,“冤枉啊,我是最老實的人了,軍中的將士們都知道,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們啊!”

白蘊輕笑一聲,走到他的面前,低聲說道,“老實這個面具是時候該撕下來了吧?”

朝著門口拍了拍手,外面的一個太監端上來一盤稀世珍寶,呈現在眾人面前。

白蘊把玩著裡面的珍珠項鍊,然有興趣的問道,“這些都是進貢的東西,皆來自邊關和北疆,皇上從未賞賜過任何人,不知從安豐大將軍府中搜刮出來的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啊!”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個安豐大將軍通敵了,且罪名不小。

“這,這些都是誣陷,誣陷啊!”安豐大將軍抵死不認。

皇上無奈的嘆口氣,看著底下跪著的三三兩兩的人,連一絲問下去的興趣都沒有,只得心疼白蘊的不容易。

“安豐大將軍,你有什麼解釋?”白蘊反問道,嘴角勾起來一抹笑意,臉上的酒窩跟著笑。

“是,是副指揮使綁架了我的妻兒,非要讓我跟他合作,否則就要 殺了我的孩子。”安豐大將軍苦想出來的一個理由,並沒有被眾人信服。

“那就是說,你是被逼的?”白蘊繼續反問。

“是,是,是”安豐大將軍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瘋狂點頭。

“我記得,從你進軍營開始,你的妻兒就搬進京城中了,買鋪子的買鋪子,買宅子的買宅子,過的悠閒自在,還為你的兒子請了私塾先生,若是以你現在的軍餉來看,你應該不夠買這些東西,不然,錢是誰給的?”白蘊頓了頓,繼續說道,“不然是副指揮使逼著你們買的?反正他現在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任憑你們怎麼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