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書房中,鍾瑾把今日之事寫成書信,飛鴿傳書,送去軍營中。

連承經過上次的出醜,已經長進不少,早就知道喬子瑜一直在軍營中,他可不能給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立馬騎馬飛奔到軍營中,遠遠望去,白蘊和喬子瑜有說有笑,兩人很是親密。

直接衝到他們二人面前,“白將軍,你這就不講義氣了,你不讓我來,竟然讓他一直呆在這裡,你是不是心底已經有了選擇?”

連承一副委屈的樣子,惹得白蘊很是無奈,雙手一攤,坐在椅子上,獨自灌著茶。

“他是皇上派來得,不是我叫來的?再者郡王,你不是被太子叫走了?怎麼回來了?”

好不容易擺脫一個,結果又來一個。

“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連承順著杆子就往上爬。

“郡王,你認清現實好不好?憋在這裡影響了我們。”喬子瑜不服輸,並沒有因著他的身份而懼怕他。

“我和白將軍的事,你參與什麼?”連承毫不費力的懟回去。

“你們要吵出去吵,別再這裡影響我!”白蘊起身就準備離開。

連承直接一個箭步擋在白蘊面前,“上次我長矛沒有拿上來,這次我肯定拿上來。”

說罷,拉著白蘊就來操練場中,直接吩咐人把長矛扔在地上。

此時的白蘊已經失去了耐心,只覺得累的很,讓人搬來了椅子,坐著看。

只見連承輕而易舉拿起來地上的長矛,朝著白蘊高興的揮舞。

喬子瑜見狀,直接扔進去一把弩,朝著連承說道,“你要是能將它撿起來,我現在立馬離開軍營。”

有了這個保證,連承倍感自信,想著自己長矛都拿起來了,這弩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撐著手,撿起地上的弩,可這弩如同千斤重,不僅沒有撿起來,還把自己摔在地上。

惹得士兵們鬨然大笑。

連承丟盡了面子,喬子瑜再一旁倒是笑得歡快,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更多些嘲諷。

“郡王,你還是回宮吧,這裡不適合你。”聽到這話,連承直接跳上來,走到白蘊面前。

“我一定會拿起來的,把這裡所有的兵器全部拿起來。”

說完,便揚長而去。

白蘊看著他的樣子笑出了聲,“你何必逗他呢?”

喬子瑜摸著頭,感嘆著,“這樣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白蘊白了他一眼,“走吧,一起去皇宮覆命吧!”

原本喬子瑜的任務就是看著白蘊,如今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藉著這個機會,回去跟皇上說一下情況。

順便把他們二人的進展告知皇上。

鍾瑾的飛鴿傳書剛剛送出去,就被連承給截胡了,他從軍營中出來,就看到了。

一看上面的內容,直接撕成兩半,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來一抹笑意,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