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存在才會讓那個學生只是想到便這般恐懼那樣的存在,還藏在這個學校裡……

玊聆聽得入神,認真。

仔仔細細的分析,也被還將三年後的實驗室劇情也給薅了出來,仔細的分析。

“冷靜一點,她還沒有甦醒,甚至沒有實驗室裡的記憶,你害怕什麼?她現在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存在而已,我們只要小心一點,根本不會被她察覺到的!”

那個甚至還沒有具體的與那個可怕的層次碰面,就已經陷入了這種恐懼的狀態,雙腿抖的似乎站不穩了,讓周老師有一些嫌棄,但又不得不上前去扶穩。

但是這是唯一一個與他是一夥的,

湊得近的同夥,其他同僚他都是不怎麼知道到底是誰,都懷著自己的心思,根本不可能真心實意的與其他同僚相互合作。

她還是他……

玊聆在現實世界是南方人,南方人是不分前後鼻音的,有一些分析不清這個她是女字旁的她,還是單人旁的他,但是聽起來好像是女字旁的她呀(蠢作者:@@)。

女字旁的她,那麼這個可怕的存在是一個女人,如果在這個學校裡藏著的話,尤其是以實驗素材,大多選擇的都是還未完全成長起來未來可期的學生,或者有一定可能性的大人。

那麼這個選擇就有一點多了,專注於姽裟實驗的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

而且具體的實驗都是精心挑選過的實驗素材,容秀玲很大可能是要排除掉的,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甚至是沒有在這個學校裡。

慕容嬈也有一定的可能性是這個可怕的存在,畢竟她可是三年後……那容秀玲口中的完美品存在。

雖然他的直覺是慕容堯的可能性上的50%以上,但是莫名的這個直覺偏向的另一個方向,是另一個人選。

是……另外的姽裟?

“呼、呼、呼……”那個學生喘著氣,壓下自己心裡的恐懼,他也知道自己這樣丟人的很,還沒有正面碰上那個可怕的存在,就這樣害怕的站不住。

“但是那些人不是說這個去除記憶的實驗本身就有一定的缺陷,也有一定的機率會讓那些人人想起來……”

“但是那種機率是很低的,並且需要時間!”

“在實驗室沒有真正暴露的情況下,那些似是非是的真相根本構不成威脅,即便是有人覺醒的記憶又怎麼樣?”周老師勾著唇笑的笑的笑意中是高高在上和對那些失敗品的漠然,還有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對那些他口中的人的……尊崇和崇拜。

“他就想是想把它宣揚出去,也不是一個人能做的,就算集結那麼幾個團體也構不成什麼威脅,這個學校裡那些人安排的可是有著不少,稱得上是十分脆弱的失敗品根本打不過他們,我們要做只要提前將它扼殺在搖籃裡就好……”

因為計劃的提前怎樣將他們扼殺在搖籃裡,學生自然知道是什麼樣的下場,那些失敗品雖然沒有了多少用處,但是再進行一些實驗也是蠻好的素材。

……實驗室裡的素材永遠都缺少。

周老師口中的冰冷和高高在上無視著那些實驗失敗品,並不將那些實驗失敗品擺在和他一樣的地位上,在他的眼裡看來那些都是失敗的,就跟那畜生……還是已經經歷了一些失敗,進化成了畸形的畜生。

長久的實驗和那慘不忍睹的經歷痛苦已經扭曲了周老師原本的為人的心形,他已經成了一

個披著皮的半畸形怪物。

有點噁心……

周老師眼中的神情,何樂將自己和學校裡的那些稚嫩的學生分得明明白白,那種高高在上就像是那些學生只是那掉在土層裡,活該被糟踐的荒葉枯枝一樣,讓玊聆的心中感覺到了一些不適。

想打人,要不玊聆在後面的劇情中暴亂的時候,首先當初就打他吧,實在是怪噁心人的。

玊聆就在腦海裡想著,蠢蠢欲動,周身上下都有些精神了,似乎也因為自己的想法有一些癢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