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聆眼神呆滯,無神,她還給自己來了個鏡頭,可以隨時調整,“我……喜歡楚炎是……因為……”大腦加速的尋找可用的起來,編起了理由準備應付一下。

可在南宮靜眼中就像卡了殼,問到了死角區的機器人一般下意識的費盡心力的搜尋程式對應,妄圖回答這個問題。

“咔嚓!”南宮靜手一用勁一扭,便將玊聆的手給弄脫臼了。

我*,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鑽心般的劇痛,讓蘇聯的腦海都空白了那麼一瞬,玊聆十分迅速的將疼痛降到80%,這人發什麼神經,她還沒說出原因呢,這麼疼,不怕她醒過來嗎?

不過想想也明白,人家有那高超技術,既然將她手腕弄脫臼,便不怕她醒來。

“慕容姐姐,你這個樣子可真是礙眼,回答這個問題就這麼難嗎?需要想這麼久……嗯?”南宮靜就這樣低著頭看著玊聆,伸出手看似輕柔實則強勢的把因為疼而蜷縮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十指相扣。

在開始那麼疼之後,玊聆漸漸緩了過來,臉色因為驟然的疼痛而蒼白起來,嗯,眼神還是那麼呆滯無神,手指只是下意識因為疼痛而抽動一下。

“撒謊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慕容姐姐一定不會騙我的……”南宮靜輕手撫摸玊聆的臉頰,兩個人臉對臉靠得很近,視線灼熱和陰森毒黏,像蛇伺機而動在周圍觀察著,慢慢的纏繞著獵物,兩人呼吸交錯,這樣旎旖的場景十分曖昧。

當然這只是在別人看來,玊聆只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壓迫和陰寒刺骨的威脅。

她怎麼知道我要撒謊,我暴露了嗎?玊聆心裡一驚,剛要抬手給她一拳,又馬上挺住了,像是想到了什麼,那表面上的神色一點沒變。

南宮靜笑容越來越柔和,帶與之相反的,那那像糖果一般帶著剔透色彩的眼睛中的神色卻變得越來越暗影汙桅,就像那白紙的一角,終於遮不住那紙下的汙泥,被那些黑陳陰影所侵蝕,佈滿陰沉和詭譎。

“呵,慕容姐姐這麼好看,為什麼非得喜歡他呀……”南宮靜笑得越發的柔和和美麗,手中越來越用勁,玊聆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咔咔聲。

這話啥意思啊?為慕容嬈抱不平,一看就不是嘛,哪有人用這種方式為別人抱不平。

玊聆的手先前很痛,但還是一副被催眠的呆滯而無神的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對於南宮靜自己手腕作出的行為毫無反應。

但是現在卻不怎麼痛,或者說玊聆覺得不怎麼痛了。

玊聆覺得現在自己的狀態很……奇妙,一種莫名的狀態,精神對外界的感知一種半虛幻……半現實的感覺,一種靈敏卻又遲鈍,對自己手上的疼痛都有一點無所謂,不為所動之感覺。

……也就是……並不怎麼疼了。

“真是的,還以為慕容姐姐你能多陪我玩一會兒,更有趣一點呢~”就在玊聆以為南宮靜就要這樣,一點一點的把她的手給捏斷的時候……

南宮靜一看就能嚇哭小孩,兇狠血腥的眼神,突然放鬆,原本跟個神經病一樣的神色又變回了先前那個懵懂單純的小女孩狀。

一個甩手將呆滯無神,卻精緻美麗如那頂尖大師說打造出最為精美的人偶的玊聆扔回了床上,這病床倒是很軟,整個人都陷在了裡面,給她的感覺只是碰壓到的。

還好還好,不是把她扔地上。

被扔回床上的玊聆,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個,不怪她這麼想 南宮靜拉住她的時候,她幾乎整個人都倚在南宮靜身上,南宮靜也一直抓著她,沒有把她放回床上,而她在床邊搖搖欲墜就差點兒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