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想好的說辭已經不管用,她得重新編一套才行。

之前的在老爺子這裡,一說就會露餡。

這段時間老爺子沒少調查自己,她不知道對方手裡的具體資訊。

不能冒險,況且H集團那邊的線索沒那麼好拿。

“一畢業之後,我進入了H集團,做個小小的研究院助理,後來有幸參加到實驗中,想必爺爺你也看到了H集團最新的釋出的訊息了吧。”

她點開海外背景的圖片,跳轉出一螢幕的資料以及字型。

“關於僵直病的研究,我也有參與,但我不是核心成員,能接觸到的資訊有限。”

老爺子自然知道這則訊息,他們現在同陸氏合作。

對於H集團的任何一步動作都密切關注,更何況是一則通告。

“實驗推進過程中,我發現他們十分排外,對於不是本國籍的人,我想進一步跟進研究的提議被駁回之後,那些人將我剔除,不能再參與到實驗中。”

她指出其中幾個資料,表明自己的立場和身份。

“後來我被處處打壓,實在受不了之後,我提出瞭解約,賠付了兩倍的違約金之後,我才能回來。”

她都已經編到這裡,接下來的已經沒必要了,老爺子都知道。

“賬戶裡的錢,你一分沒動。”

“我用的是我自己出國之後賺的錢,您給的那一筆,我沒想過動。”

是時候打打親情牌了。

不可否認的是,她當年確實救了厲擎梟。

這份恩情不是作假的。

“您當年承諾供我讀書,上學,我已經讀了出來,那筆錢就不能再動了。”

“給你的東西,厲家就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收下吧。”

池煙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老爺子沒有再往恩情方面考慮。

更多是利益。

沒得到期許的回答,她知道恩情這種東西已經不管用了。

在利益面前,恩情算個屁。

“謝謝爺爺了,這局是我輸了。”

拿出棋子,擺放在棋盤角,她已經不在想繼續下去。

這局棋遲早是要輸的,時間早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