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急忙拱手回禮道:“謝謝泰森先生,我明天有空,不如就定在明天吧。”

泰森笑道:“大恩不言謝。”

司徒南坐在一旁聽著二人的談話,在聽到泰森的成語時,忍不住一笑,但馬上就掩飾道:“呵呵,泰森先生是打算做一箇中原美食的專輯嗎?”

泰森點頭道:“嗯!我來中原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的,但目前來看中原美食太多了,我可能一輩子都得紮在這裡了。”

司徒南善意地笑笑,他問道:“我代表中原歡迎泰森先生定居。泰森先生,陳望先生,兩位如何看待今天的比試。”

泰森咧嘴一笑露出他那潔白的牙齒道:“張角先生廚藝了得,我只是吃過一次之後就讓我難以忘懷。以張角先生的本事,就算去歐羅巴也是最頂尖的人物,我看好張角先生。”

陳望卻是搖頭道:“盧植也不可小視,盧植在我中原成名許久,一身廚藝爐火純青,這次手大漢廚神的囑託來戰,必能發揮200%的能力,所以我更看好盧植先生。司徒先生以為如何?”

司徒南用手捋著自己的白鬍子道:“盧植先生的菜餚我常吃,實力非凡。張角先生的菜餚我也嘗過,獨具特色。這可以說是龍爭虎鬥,不好說,不好說。”

就在三人討論之時,張角、盧植同時出現在各自的灶臺邊上。

張角穿著一件白色短褂,長長的頭髮用一塊海藍色頭巾包裹起來。他紅潤的臉龐上帶著一絲不正常的蒼白,看來前兩天的交手也讓張角遭了天譴。

盧植則是穿著一件長褂,手袖被挽起,露出結實的肌肉,頭上的長髮被盧植挽起,並用一根簪子固定在腦後。

兩人皆是將自己隨身廚具放置與灶臺之上。

張角的隨身廚具是一個把兩手長的廚刀,廚刀窄而鋒利,在紅色的木質手柄上還刻有一個十字架,十字架上的耶穌隱約透著一股金光,忽隱忽現。

盧植的廚具則是一把外表平淡無奇的菜刀,菜刀置於一幅皮製的刀鞘之內,讓這把刀就像那任何人家都會有的菜刀一般,沒有透漏出一絲令人驚奇的地方。

盧植率先對著張角拱手道:“見過張先生。”

張角拱手回禮:“見過盧先生。”

盧植放下雙手問道:“張先生,我想請教先生,請問先生是否願意回答?”

張角道:“盧先生請問。”

盧植運轉全身真氣朗聲問道:“張先生可知有黃金雞店中使用過期雞肉加工,導致食客上圖下洩;張先生可知有黃金雞店中從不清洗飲品機,機器內部骯髒不堪,細菌叢生;張先生可知有黃金雞店中員工身患傳染病無健康證仍上崗工作。張先生,你黃金雞是完全不在乎食客們的生命安全嗎?”

6層樓上依靠在露邊看熱鬧的食客皆是一片譁然,黃金雞還有如此事情。

張角眉頭一皺,這三件事情在黃金雞內部都是絕命,非經手之人絕對不知道,到底是誰洩密?

可是這時已經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刻。

張角忽然大聲叫喊道:“哈哈…問得好。我張角在此承認,黃金雞確實存在這些問題。”

圍觀的人群頓時有人感覺到一陣噁心,他自己中午才在黃金雞美美吃了一頓飯,若自己吃的東西也是如此…

那人急忙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自己的運氣不會有那麼差的。

張角接著說道:“這三件事發生之後我們黃金雞立刻進行了整改,我保證黃金雞現在絕對沒有這樣的問題。我時常自己問自己這是為什麼?後來我想起大漢酒樓的地溝油,蘇丹紅事件,我才意識到一個企業壯大之後必回有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才專門成立督察組巡視各地,糾察這種問題。”

盧植完全沒有想到張角的反應如此迅速,居然真的快就翻出大漢酒樓的黑歷史反擊。

盧植開口笑道:“哈哈,那希望張先生吃一塹長一智,可千萬不要再重蹈覆轍。我大漢酒樓有廚師聯盟的監督,已經是完全杜絕了此類事情的發生。”

這時司徒南站出來打圓場道:“兩位先生,既然人已到齊,不如就開始比試吧。大家可都是眼巴巴地等著兩位的美味面世呢。”

張角和盧植互相對視一眼後齊聲道:“那就開始吧!”